伤了,没法吃饭,我......” 季倾解释了几句,在秦晟仿佛已经看透一切的目光下,感觉自己无论如何都解释不了为什么喂饭动的是嘴,把饭盒往床头柜上一丢,抬手捂着自己滚烫的脸颊,闷头跑出病房。 病房里只剩下秦晟和郑琅,秦晟从郑琅和季倾刚刚在接吻的震惊里回过神,走到郑琅的病床前,将郑琅从头到脚审视一遍,皱眉,审问:“你和季倾什么时候的事?” 郑琅:“你不应该问问我伤的怎么样?” 秦晟冷嗤一声,“你都能在病房里占季倾便宜了,肯定死不掉。” 郑琅啧了一声,“什么叫我占季倾便宜,你看不见我躺在这里,动都动不了,是季倾主动的。” 说着,他笑了声,语气带着炫耀,“季倾喂我吃饭,我说难受吃不下,她为了让我好受些,主动吻我的。” 秦晟眉头皱得更深,余光瞥见床头柜上饭盒里的饭和汤还没怎么动,坐到床边,端起床头柜上的碗,用勺子舀了勺汤,递到郑琅唇边,冷声道:“喝。” 郑琅笑着伸手把他手里的碗接过去,“行了行了,我可不敢劳你大架,让你亲自喂我吃饭,瘆得慌。” 秦晟眉头微蹙,“你手能动?” 郑琅晃了晃胳膊,漫不经心的说:“能啊,不仅胳膊能动,腿也能动,就伤了层皮,最严重的伤都在脸上了,没什么大碍,不用担心。” 秦晟看了看他额头上还没指甲盖大的伤口,很快明白过来郑琅是故意在季倾面前卖惨,狠狠训斥他,“你真是下作。” 郑琅笑道:“我这怎么能叫下作,季倾喜欢我,就是口是心非不承认,我卖卖惨让她认清楚自己的心怎么了?” 秦晟沉默片刻,说:“这事要是让季叔和季颂知道,你吊起来的这条腿,假断就会变成真断。” “所以出现在这里,看到我和季倾接吻的人是你,不是季颂。” 郑琅郁闷道:“你说季叔和季颂干嘛防贼似的防着我,跟我在一起怎么了?” 秦晟冷冷道:“你爷爷前前后后娶了八个老婆,在外面养了无数个情人,你七个叔叔人均娶四五个老婆,包养的女人手指头加上脚指头都数不过来,你那些堂兄弟个个换女人比换衣服还勤,你们家家风不好,盛产渣男,哪个好人家的女儿敢嫁到你们家,你还好意思问怎么了,你背着季叔和季颂诱拐季倾,你这腿,早晚要断一次。” 郑琅:“那是我爷爷和我叔叔,我爸不是只娶了我妈一个,钟情我妈一人,我随我爸,一辈子也只爱季倾一个。” 秦晟说:“跟我解释没用,你得跟季叔和季颂解释。” 郑琅道:“我和季倾两情相悦,就算被季叔打断腿,季倾,我郑琅也娶定了。” “你和季倾要是两情相悦,你为什么还要装成残废骗她?” “哎,晟哥,你说话注意点啊,什么叫残废,我只是装残,我可不废。” 郑琅抬手摸了下季倾刚吻过的嘴,说:“季倾就是整日被她爸和她哥洗脑,说我们家男人都花心,不能嫁,可我和她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她心里早就有我,只是不敢承认,她也不知道,我在他心里有多重要,这不,我一受伤,她就慌了,女人就这样,喜欢口是心非。” 是这样吗? 秦晟抿着唇,若有所思。 “晟哥,你在想什么呢?” 秦晟回神,问:“你和季倾确认关系了吗?” “暂时还没有。”郑琅实话实说:“不过应该快了,这不是你出现的不是时候。” 秦晟冷哼一声,揭穿他,“不是我出现的不是时候,是你故意在我出现的时候和季倾接吻,让我撞见,有我这个见证人,季倾就没办法当这回事没发生过,她会担心我会把这件事告诉她父母,而你就会趁机诱导她,在事情暴露前,主动向父母坦白,成功转正。” 门外有保镖守着,病房外有助理看着,他能恰好看见郑琅和季倾在接吻,只可能是郑琅故意的。 郑琅笑着喝了口汤,不置可否。 秦晟再次骂他,“下作。” 郑琅不以为意,“你不下作,你正人君子,娶了老婆还做柳下惠,天天住酒店。” 秦晟脸色一僵,否认,“我昨晚回家了。” 郑琅笑,“是谁上周天天秀恩爱,这周住了一周酒店。” 秦晟被他直面揭穿,抿着唇,佯装淡定。 郑琅端起碗,仰头,喝得一滴不剩,感慨,“这是倾倾亲自吩咐家里的厨师给我熬的汤,一口不能剩。” 他将碗放回床头柜上,饶有兴致的说:“来,跟兄弟说说,跟嫂子闹什么矛盾了,是不是嫂子把你赶出来不让你回家,兄弟给你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