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云雨过后。 秦耀先和李硕相拥躺在柔软的的地毯上。 诺大的套房里到处都是他们疯狂过的痕迹,从阳台的秋千上两个人交叠的坐在一起飘荡,到巨大的落地窗前四只手一块按在玻璃上李老师丰硕的上围能感受到钢化玻璃的微凉,李老师突然又像课堂那样板起脸来满嘴的说教,秦耀先按住的她的肩膀,让她匍匐在脚下,用那玩意抽打她的腮帮…… 最后筋疲力尽,最后汗流成河,最后女人的指甲划破男人的后背,最后男人一声低吼像是被抽干了灵魂。 他俩靠着床,在地毯上相拥,李硕把头埋在秦耀先的胸膛里,匀称的呼吸,似睡非睡。 秦耀先事后一根烟,快活似神仙。 他身材高挑纤细,身上有薄薄的一层肌肉,这种肌肉跟那种健身房里撸铁练出来的肌肉不同,这种日常锻炼打磨出来的肌肉,更灵巧更有爆发力。 而李硕是个身材丰腴的女子,尤其是大腿和屁股圆润又紧致,可能是小时候做多了农活的缘故,她的皮肤有些黑,不同于城市里白领可以包养出来的那种白,她胯骨很宽,胸围也很宽广,目测跟柳影的胸围差不多。 纤细的男孩和丰腴的女人抱在一起,这个画面很有视觉上冲击力。 李硕用指甲在秦耀先的胸膛上画圈,呢喃道:“我走之后,你们有没有议论我呀,还有你哥,对咱们的关系怎么说”。秦家这种家族,对外界一直保持着适度的距离,从纸媒时代到如今的自媒体时代秦家一直都很低调,前段日子秦家大小姐根拓跋家的少爷订婚,媒体集体狂欢了一把,这才让这个财富无法估量的家族浮出水面,但是关于这个家族的内部成员关系也都是些捕风捉影的猜测,还不如李硕通过那个远房表姨了解到的准确,她也搞不清楚秦牧到底在秦家是个什么地位,不过看他一个人在莱安这种小县城生活,想来在秦家也不受重视。 秦牧这次带着李硕来,并没有告诉她此行的真实目的,只说是来看望一下堂哥,至于老爷子给他任务,别说是李硕,就是秦家自己人也没几个人知道,这是他难得有机会能跟老爷子说上话,他倍感珍惜,他用两根手指捏住李老师的耳垂轻轻揉捏,据说喜欢这个动作的人,都是懂得侍弄女人的,因为耳垂有点类似女人的阴di,他把烟头熄灭,说道:“倒也没说别的,我哥就是提醒我,你跟着我是冒着砸饭碗的风险的,让我好好对你”。 李硕又往秦耀先的怀里钻了钻,她说:“什么砸饭碗不砸饭碗,我不在乎的,跟在一起,是我自愿的,不管将来发生什么,我都不会怪你,怪只怪我被迷了心窍,没了你就没法生活,不过看来你哥很开明呢,我还以为他会反对呢”。 秦耀先的手指顺着李硕的脊柱缓缓下滑,他这个岁数的男孩子正是火力无限的时候,一旦开了荤,食髓知味,就会无节制的索取:“我哥这人跟我家里那帮人不一样,他很开明的,而且他是我爷爷最看重的的孙子,他同意的事情我爷爷就同意,我爷爷同意同意的事情我家就没人敢反对,就这么说吧,在老爷子眼里可能就我哥是家人,其他的儿女子孙都会惦记他家业的……” 或许是意识到自己说的有些多了,他赶忙岔开个话题,挑起李硕的下巴说:“李老师,你可是答应我这次月考我能考第一名,你就为我灌chan的,现在我做到了,你应该会信守承诺吧” 前半句的信息量已经足够大了,看来那个叫秦牧的家伙在秦家很有能量,是个需要着重交好的人物,李硕在心里默默记下,同时不动声色的跟秦耀先调情:“你那个第一名是怎么来的你不知道啊,还不是你逼着我给你提前透露了考题,你这个第一名啊,也是个走后门得来的第一名”。 秦耀先邪魅一笑,一抬手让李老师丰腴的身子趴到他身子上来,他咬着她的耳朵说:“走后门?我今天就是要走后门呢”。 云洲省会。 谢家族陵所在地。 漆黑的夜色下,一颗柏树旁,谢东山正在冒着小雨挖坑。 旁边一张黑伞下,谢氏集团的少年总裁谢兰陵安安静静的撑伞站在那里,肃穆的像是一尊雕像。 保镖们都在远处警戒,一个临时搭建的防水帆布棚下,有一方红色漆面的棺材,里头躺着的是为谢家杀过很多人最后也为谢家而死的董操戈。 谢东山从小就养尊处优,没做过什么体力活,今天从傍晚挖到现在没有挖出个合适的墓穴来。 大夏的百姓入葬,墓穴的深度最起码得在一米以上,有个词叫掘地三尺,有层意思就是三尺以内还是阳间的土。 谢东山的手上已经被铁铲磨出来水泡,腰背都累的又酸又疼,晚间的雨水把泥土和成泥汤,搞的他全身上下都脏兮兮的。 实在累到不行了,他拄着铁铲扶着腰,想要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