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城那间名声不显的地下会所里。 三个国内一等一的贵公子,正在研究一件事,那就是杀秦牧。 这件事肯定是一件大事,杀人对他们来说稀松平常,但秦牧在秦冷娃心中的分量,这三人都是清楚的,而秦冷娃有多恐怖,他们或多或少从自己的长辈那里听过一些。 但也正是因为秦冷娃的这份看重,才让慕容敖和拓跋白圭对秦牧动了杀心。 他俩一个是秦弗狸的表哥,一个是秦弗狸的未婚夫,他们自然是不愿意看到秦家这份家业有秦牧来继承的。 至于崔大器,他要对秦牧动下杀手,完全就是泄私愤,他这辈子最大的耻辱,就是给秦牧拿枪指着差点被吓尿裤子的那个瞬间。 这个仇如果不报,他一辈子都会膈应。 饭桌上,崔大器把那位龙城小花旦揽到怀里,让他为自己端酒夹菜,除了他老子那个秘密的情儿,这个小花旦可是他现如今最钟意的女子了,桌上摆着都是色香味俱全的名家手艺,杯中之物也都是最高档的美酒,又有乖巧的听话的小姑娘在怀里伺候,崔公子没多会就有些醉了,大着舌头说道:“咱们三个有缘分呀,竟然不谋而合就想让一个人死,人家都说一块做一百件好事,都不如一块做一件坏事关系铁,往后咱们就是铁哥们了”。 相较于崔大器跟小花旦的你侬我侬,慕容敖就表现的更为放荡了,那个模样清秀的青衣男旦,一副戏台上的扮相,举手头足里都是端庄优雅,只是她跨骑在慕容敖两腿上的坐姿不太优雅,她是懂骑马,知道怎么颠簸能让男人又舒坦又不至于草草了事扫了兴,慕容敖满脸轻浮的笑,说道:“咱们何止是铁哥们,往后咱们就是兄弟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除了明媒正娶娘们咱们没法共享,其他的都得互通有无才是”。 拓跋白圭仰坐在一张烟塌上,脑袋枕着那个旗袍少妇丰腴的大腿,拿着一把花生米,一个个往天上扔,然后往自个嘴里落,偶有失误也不气恼,一副烂漫少年态,听到慕容敖的话,失笑出声:“互通有无?有些东西还是不通的好,就说慕容兄你腿上这位小哥哥,不对,小姐妹吧,她有的我也有,这个我就不跟你不通了,后头怕疼,前头也不愿意做个搅屎棍,您自己独享就好”。 慕容敖嘿嘿一笑,颤了颤双腿,惹的腿上的妙人一阵娇呼,说道:“拓跋兄有所不知啊,归根结底还是男人更了解男人”说着拍了俩下着青衣小旦的臀“来来来,下去,到桌子底下去,给咱们表演个金枪刺喉,让两个小姐妹学学什么才叫,口吐莲花卷大枪”。 那青衣小旦一开始还扭捏不愿,一会说地上冷,一会又说难为情,最后慕容敖脸色一冷,一巴掌打在她精致扮相的脸颊上,这才乖乖的钻到桌子底下去了。 慕容敖一脸的志得意满,倒抽着凉气说道:“看看,这娘们啊,就是不能惯着,好女人都是打出来的”。 崔大器把酒倒在怀中女孩的锁骨窝里,用舌头舔着喝,美酒配美色,人间最享受,他笑道:“慕容啊,你可别忘了,拓跋娶得可是你表妹,你把他教坏了,遭罪可是那秦弗狸”。 慕容敖叹了口气:“我这妹妹啊,哪都好,聪明,漂亮,有能力,会办事,就是一看就不会伺候男人,尤其是不会在床上伺候男人啊,拓跋兄弟啊,往后估计你得常来这里了,在家里享受不到的就来这里享受吧”。 拓跋白圭也有了几分醉意,扒开丰满少妇的旗袍开衩,里头是一丝不挂的雪白大腿,他说道:“嗨,夫妻啊,应该是事业上的战友,人生路上的帮手,床上那点事反而是次要的,说句不怕你们笑话的,婚后我已经准备好各玩各的了,只要保证怀的孩子,是我们拓跋家的种,其他的别让我撞个现行就好”。 慕容敖裤子半退,冲拓跋白圭挑了个大拇哥:“还是你想的开,你是有大智慧的”忽然他像是想起来什么事:“崔哥,这个地方安全吗,老板什么背景啊”。 崔大器哈哈一笑:“肯定安全,不然我会带你们来吗,放心吧,比咱们更注重隐私的人都来这里玩,这些人啊,随身都带着反监视监听团队的,他们肯定里里外外把这里都扫描一遍了,肯定没问题,至于老板是谁,我也不知道,连我爸都不知道,无所谓了,咱们消费,人家出服务,互相不打扰最好了”。 崔大器说的没错,这里头确实不可能有任何的监视监听设备,否则这个会所也不可能成为龙城上层人士的私密伊甸园。 但科技的进步有时候总会超出人们的想象,现在这间房子里的对话,确实被一个不在场的人,听的清清楚楚。 她就是这家会所的幕后老板,秦弗狸。Πb.γ 她的监听手段很独特,是通过远距离观察这个房间里的灯光来模拟这个房间里的声音。 原理并不复杂,声音的本质是物体的振动。当他们在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