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个酒嗝,抱怨道:“妈的,族长的儿子要大婚,整个三角地都在热闹,到处是美酒,到处漂亮的姑娘,去让咱们哥几个在这个地方,看守犯人,真他娘的不公平啊,打仗的时候老子冲锋陷阵,收了多少次伤,不就是因为酒后掀了一个娘们的裙子吗,就被发配到这种狗屁来了,老子不服……” “等着吧,等雅苏台那帮王八蛋再打过来的时候,我等着族长亲自来请我去作战。” “到时候啊,我得让他把那个小娘们给找来,老子当着他的面扒了那个娘们裙子!” 几个在石头房子门口站岗的迷彩服士兵,权当没听见长官醉酒之后的抱怨,一言不发。 “怎么都不说话啊,聋了啊,没听到老子在跟你们说话吗。”平克甩手把手风琴仍去去,砸在一个士兵头顶的钢盔上。 “头啊,说实话族长把你发配到这个地方来,已经算是宽宏大量了,换个人,族长早把他剁碎了扔到山里喂狼了。”被手风琴砸中钢盔的士兵叫尼亚,是个矮壮的男人,他苦笑的说道。 “是啊,平克老哥,你掀起的可是族长女儿的裙子,伽蓝姑娘啊,咱们热内部族最美的花朵……不过话说回来,我还是挺佩服你的,这种事我也就是想想,那个,那个,你掀起她的裙子的时候,她有没有穿内衣啊。” “对对对,平克队长,你给讲讲,你都看到什么了。” “看到个屁,那天晚上,庆功宴,被雅苏台人炸掉的电站还没有修复,整个大厅里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 那个尼亚面色猥琐的说了一句:“或许,看到了,也是黑乎乎的一片” 众人哈哈大笑,笑得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