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上扬的手,刚好打在赤龙天枢的下巴上。 这位雅苏台“王国之虎”,一招之内,晕倒在地。 众人一阵惊呼。 虽然都是看热闹的外行。 看不透里秦牧是如何夺势,如何近身,如何一招制敌的。 但是谁站着,谁躺着总能看出来。 众人再次议论纷纷。 “这是谁呀?” “这是秦家哪一房的公子呀!” “是长房秦伯驹的儿子” “听说是留学刚回来” “秦家还是有高人呀” 秦家几个小辈纷纷鼓掌叫好,他们都是秦家血脉,让雅苏台人在这逞凶逞强,自然心里都愤恨异常,但奈何都不是什么能打的主,只能在一旁干着急。 现在他们这一辈的大哥站出来,扭转乾坤,虽然都跟秦牧不熟识,但也很开心。 他们这一叫好,带动着在场的大夏人都叫好,爱国这事是最朴素的情感。 谁也不愿意看到自己国家的人在擂台上输。 秦东来脸色阴晴不定,他跟他儿子一样,控制情绪方面都算不得高明。 或者说到了他这个层次也没必要控制情绪,情绪是他驾驭别人的手段。 他自然是开心有人为秦记挣回来脸面,但这个人秦牧,他心里又有些不舒服。 老爷子对于秦家继承人的问题一直闭口不谈,但是秦牧这个孙子的偏爱却是从来不加掩饰。 秦牧对于台下的热闹视而不见,充耳不闻。 此时他沉浸一种玄之又玄,无法言表的感觉之中。 他能感觉到一些奇妙的东西,姑且称之为“气”吧。 这些气在空气和他的身体中流动。 他和周围的空间融为一体。 《庄子·逍遥游》讲:“夫列子御风而行,泠然善也,旬有五日而后反。彼于致福者,未数数然也。此虽免乎行,犹有所待者也” 他想,若是列子真能御风而行,大概就是把他现在的感觉领悟到妙法,发挥到了极致。 他一脚把赤龙天枢的佩刀踢上天,握住刀柄一甩,刀鞘斜插在地上,是把好刀。 他扭头问道:“你们剩下的五个,是一块上,还是一块上,我建议你们一快上,我赶时间”。 他确实赶时间。 他清晰的能感受到,这种玄妙的意境正在消退。 赤龙横兵的五个徒弟,对视一眼。 纷纷一跃而起。 五个人斜提五把刀。 把秦牧围困一圈。 秦牧闭上眼睛,执刀静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