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公共厕所粘粪汤追着秦牧打,秦牧吓的差点拉裤兜子里。 李从戎无奈道:“能怎么样啊,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秦牧调侃道:“能说人话吗!” 李从戎翻了个白眼:“没办法呀,人家现在也是校官,拽的不行,走到哪都雄赳赳气昂昂,军中比武样样都比我强,都不带正眼看我的,我见了她就哆嗦,什么也说不出来”。 秦牧哼了声:“怂,太怂了”。 李从戎一梗脖子:“你说能怎么办”。 秦牧说道:“怎么办?演武场上比不过那就换个地方较量,找个大床,把她按在那,哐哐哐收拾成一滩烂泥,她这辈子都得管你叫爷”。 李从戎摇了摇头:“你这只有结果没有过程啊,我要能把她弄到大床上去,我跟你在着臭贫什么,我一年都不带下床的”。 秦牧端起酒杯,他已经醉了,却想喝更多:“喝酒吧,别吹牛b了”。 于是就喝酒。 白酒已经各自喝了一瓶,啤酒又开始踩箱喝。 烟也开始勤了。 酒气烟味混合着残羹剩饭的味道。 让秦牧彻底断片。 他第二天早晨醒来的时候头疼欲裂。 李从戎给他开的套间里都被他熏的全是烟酒味。 他打开窗户,换换空气。 强忍着呕吐感去洗漱刷牙。 他记得好像昨晚做了春梦,很真实,很过瘾。 洗漱完毕,所在床上歪着头用棉签沾耳朵里的洗澡进去的水。 忽然发现床单上的片片落红。 或许,那并不是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