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月楼出生于西南某省某个三线城市,今年二十五岁。一朵轻熟女人花,娇艳动人。 她的父亲齐念祖算的上大夏最早的一批的医药业务员,积累了一些自己资金和人脉之后的,自己做了一家医药公司,经营多年,在当地来说也算是个小龙头。 齐月楼高中毕业之后就被齐念祖送去国外读书,在法拉斯加国立大学攻读神经生物学,五年之内拿到了医学和生物学双学位,创造法拉斯加国立大学东陆留学生近几年的一个小记录。 现在回想那段求学经历,除了数不清的挑灯夜读和留学生小圈子里家世攀比,大概就剩下那些好像永远开办不完的舞会了。 她不是个坏女孩,却也在那些充斥着激情舞会上有过几次天亮就说再见的一夜欢愉,留学期间她也交过一个男朋友,后来因为是回国发展还是定居国外终究分手了。 回国之后,在一次百无聊赖的patty上,齐月楼认识了比她大十七岁的郭囚牛,又通过朋友介绍知道了他在大夏医学界显赫的家世,正处于感情空窗期的她当时就想到,她爸是开医药公司的,要是能搭上郭家这条线,那说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也不夸张。 虽然无论是精神生活还是肉体生活,齐月楼对于这个年过不惑的胖子,都是假装愉悦的逢迎,但想想那些能够为家族创造的利益,这些假装都值了,甚至真的装出了感觉。 郭囚牛呢,十多岁就辍学玩摇滚,整天背着个电吉他在各种酒吧里扯着嗓子嘶吼,最后被一个音乐人制作人发掘,出了几张唱片,摇滚火爆的那几年,也曾有过无数漂亮小姑娘哭着喊着往他身上扑。 但随着年龄越大,身材越胖,摇滚的行情越来越日薄西山,他不可避免的就过气了,他虽然在某些小圈子里还被一些年轻人顶礼膜拜,但漂亮小姑娘是越来越少了。 前些日子又因为一次酒后驾车被捕,本来就不多人气降到更低,那段日子啊,没有演出,没有追捧,没有掌声和鲜花,有的只是网上不留情面的调侃和麻醉自己的酒精。xqqxs八 齐月楼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的,她对他表现出了适度的崇拜,还会哼唱他那些自鸣得意的歌。甚至还会摆弄两下电吉他。 她会给他做卖相并不怎么好看的家常菜,还会为他跟网络上的喷子对骂,会陪他喝深夜酒,为他煮清晨的粥。 若是在他正当红的时候,或许他只会把齐月楼当成个生命中的过客,玩玩也就罢了,但是那时节他称处于人生的最低谷,他甚至想到过了结自己道生命。 这时候齐月楼的出现,拯救了他仅剩的自尊。 于是郭囚牛沦陷了,他一定要娶她。觉得自己这个漂泊的浪子终于找到了灵魂的归宿。 郭囚牛看着为他斟茶的娇妻,心中一阵温暖,柔声道:“我和小野都是暖暖的至亲,我们说什么她都敢反驳,你劝劝她吧,你是郭家的新媳妇,她总会给你留点面子的,况且你们又都是女人,有些话说出来更体贴一些”。 吴小野点点头,不留痕迹看了眼小舅妈的领口,透过汉服的薄纱隐隐然能看到里头胸口有一抹鲜红,像是纹身,他说道:“对对对,舅妈你来劝,你把我姐跟那个开网约车的劝黄了,对我家绝对事大恩大德,我爸我妈都得好好报答你你”。 齐月楼抿嘴笑了笑,温柔道:“好好好,你们这些男人都是好人,不得罪人,这个红脸就由我来唱”。 她嫁进郭家的日子虽短,但她已经摸清楚这个家族的未来肯定是吴暖暖的母亲郭鹿萍说了算,这次若是能帮她赶跑个不靠谱的女婿,这份人情将来能换回什么?答案是:不可估量。 吴暖暖看着一身立领西装,皮鞋锃亮的秦牧,满眼欢喜,气质这东西很奇妙,同样的身材同样的西装,有些人穿起来像卖保险的,有些人穿起来就有一种令人心跳的男人味。 吴暖暖主动牵住秦牧的手,调皮道:“见家长,你紧张不?我舅舅可是个过气摇滚明星呢”。 秦牧宠溺的看把吴暖暖揽进怀里,嗅着她身上诱人的处子香,玩笑道:“紧张啊,都要吓尿了!” 紧张是不可能紧张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紧张。 他上可跟国王卿相同桌共饮谈笑风生,下可同流浪汉难民一块看着别人放的烟花喝易拉罐。 在他的眼里所有的人不管什么身份,都不过是一条生命吧,那些名头那些财富那些令人生畏的地位,但面对死亡的时候,都是一样的,而有些时候他秦牧就代表着死亡。 吴暖暖一笑,格外的可爱,她由衷的说道:“你这一打扮还真帅气的很呢,叔叔”。 叔叔,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就管他叫叔叔,今天这么一叫反而觉得格外的有意思。 秦牧被这一生叔叔,叫的麻了半边身子,这个小妖精,可能不知道她这么叫他的时候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