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之人。” “不妥。”常四郎沉默了下,“我北渝,虽然看着势大,便如黄之舟,申屠冠这些人,可都是降将。另外,对于荀平子,我更想带在身边出谋划策。而子由你,应当留在长阳。” “我知你的意思,一直想和跛人智斗交锋。” 常胜想了想,“主公,西蜀所倚仗的,乃是襄江水师。若是这二年时间,无法打造一支精锐水军,我北渝便是无镞之箭。但在这二年间,我敢断定,跛人镇守江南,肯定不会让恪州那边的蒋蒙,安心操练与打造战船。恐怕到时候,蒋蒙要挡不住跛人的计策。” “我明白了。”常四郎沉默了下。 “这样如何,子由还是留在长阳。我将荀平子调去恪州,作为蒋蒙的随军幕僚,防住跛人的谋计。” 常胜犹豫了下,点点头,“也可。” “莫要一直苦着脸,你才二十四,若活成了老仲德的模样,等拜祖庙的时候,说不得那些大爷二爷的,又得数落你了。我可记着,你是最怕听人唠叨的,小时候一有唠叨,便立即跑回去看圣贤书。” “族兄,这可是争江山啊……” “我自然知,你也瞧见了,我现在已经认真起来了。” “族兄确是认真了。” “那便是了,莫要被催老了。你抬头瞧着,像不像咱那老仲德,一直在看着你我。” 常胜抬起了头,眼睛里有了迷离,又慢慢变得炙热。 “族兄,这万里江山,最后一定是常家的。吾常子由,定不负所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