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虎和弓狗就不用说了,此生同生共死的老兄弟。至于陈盛这几个人,也不带兵打仗,而且也算是一路肝胆相照,没什么可能性。 窦通应该也不会,真费那个功夫,干嘛要请他入蜀? 至于其他的人,徐牧也想不到。如韩九孙勋,先前就是蜀人,都曾经跟着他,兢兢业业。 晁义虽然是新晋的大将,但总觉得不大可能…… “文龙,这位一营之将,到底会是谁?” “主公切莫着急。”贾周认真开口,“小心误入了司马修的圈套。” 徐牧叹了口气。贾周的话,并没有错。但不知为何,一想到有这么个害群之马,即将会祸害他的大业,便忍不住要骂娘。 “主公的二州,除开这几位正将,余下的诸多裨将,亦有许多有军功在册,能领一营的裨将,也不会太少。主公需要明辨一番。” “虽然没到年关述职,不过,把这些将领,分批调回成都细查,也未必不可。如若没猜错的话,司马修的这枚暗棋留在蜀州,定然会以某种信号作为内应。” 中原之地,都是营兵制度,裨将或作为参谋,或带一营,而诸如于文柴宗这些正将,则会带着诸多营,作为战场指挥。 “蜀州之内,不单单是这枚暗子,更有可能,那些窦家的余孽,也会与之勾搭,绞成一股不小的力量。” “至于调动将领的借口,主公便说即将在一月之内,起兵伐凉。”贾周缓了口气,“有时候,这一枚暗棋,未必一定是凉州的优势。或许,也能成为我蜀州的反间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