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他不过两三万的兵力,是怎么把十几万人的蜀中,整个儿掀的?” “不过,确是不错,老子没白白欣赏他。啧,小陶陶也是。” “呿,我无端端提他作甚!” 常四郎急忙伸出手,抓着酒壶灌了两口。 旁边的老谋士,难得插了话,“主公,小东家入蜀之后,这天下大势,或要变了。安并二州联手,凉州三个王子,直接死了两个,老凉州王油尽灯枯……” “仲德,你想说什么。” “新军已经训成,主公可以开疆拓土。”老谋士稳稳拱手。 “往哪儿打。” “北面,沿着纪江而上,占领北地四州。这四州之地,虽然不如内城富庶,但土地肥沃,一旦攻下,可作为钱粮之仓。” “正有此意。”常四郎伸了个懒腰,“如仲德所言,新军训成,是时候动一动了。要是哪一日,小东家的地盘比我都大,岂非是说,我与他吃酒都不敢平举了?” “主公,战事不得大意……” “嘿嘿,我当然知道。放心,我常四郎有分寸。” “哦对了!仲德啊,你书信一封给燕州王,告诉他,让他出兵助战。” “主公,燕州隔着还远!” 常四郎仿若未闻,“你便告诉他,这次要还不来,我一个生气,真要把他的侏儒窝给掏了!” 老谋士顿时无语。 “仲德啊,你说这沧州的狗皇帝,看着天下三十州割据为王,他会不会后悔?” “这傻子,若是知些廉耻礼仪,早该自个一边上吊,一边喊‘朕驾崩了’!” …… 如常四郎所言,此时在沧州的袁安,正红着眼睛走出皇宫,看着外头的山河。 在他的旁边,那位带着面具的黑袍幕僚,依然沉稳不动,俊秀的眼眸,露出了阵阵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