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执行,你第一时间被怀疑是凶手,却没有提起自己的不在场证明,而是一味的恐慌害怕说自己没有,说有人陷害你,就是为了加强木老娘的印象。”
“自己儿子是冤枉的,一定有人陷害他,那么木老娘就会想,到底是谁做的?自然而然,她想到那晚行迹奇怪的张雪娘,立刻对金衔捕大人喊冤,爆出她的疑点。而金衔捕则带着人询问钱虎帮,得知事发当晚,你在和他们一起喝酒,并没有嫌疑。你没有主动提起此事,装作不知所措也没让金衔捕起疑。毕竟普通老百姓,哪里懂得怎么为自己翻案,你的行为并无不妥。”
“而这是金衔捕等人亲自调查出的,自然深信不疑。可是他们调查后发现,并无确凿证据,能证明张雪娘杀人,而那被你找机会,放进土灶里烧得只剩下一块的碎布头,也并不是那么牢靠的证据。毕竟上面的血迹,只要认真检查,就会发现,那是鸡血!”
“而金衔捕大人急于破案,忽略了这个细节,又想通过设计一场大戏,逼张雪娘主动承认,好显示自己的聪明和断案如神。于是让木老娘配合,利用张雪娘的孝顺,让她误以为人其实是张夫人杀的,好主动承认罪行。”
“可事实上,张雪娘只是被误导了,她害怕母亲出事,于是顶罪,人却并非她所杀!”
“你!”容樟一再被打脸,气得脸色发青,但显然,在场所有人都相信了陆小凤的推测,用异样的眼神看他。
这种感觉,和三年前弦狐第一次出场时一模一样,只不过当时破案的是丁神风,被弦狐一语道破漏洞,丢脸的也不是他罢了!
而现在轮到他,容樟抽动几下脸皮,找回自己的声音,“你这是污蔑,木老板有证人。”
“是呀,证人!”陆小凤抬头一指,“有请钱虎帮舵主出场!”
人群里,一个人高马大,虎背熊腰,面上还有一道刀疤的中年男人皱了皱眉,转身欲走。
陆小凤高声道,“钱舵主,你真的要在这时候离开吗?莫不是心虚帮木老板做伪证?”
“你别胡说,我心虚什么?”钱舵主当即转过身,大步流星走过来,看了木老板一眼,随即道,“我的两名手下和酒楼伙计都可以证明,木老板一直在和我们喝酒。”
陆小凤没接这话,而是道,“我听人说,钱舵主曾中过混元草之毒?”
“那又怎么样?”钱舵主心里一凸,随即强装镇定,“那和这件事没有关系。”
“当然有,”陆小凤笑笑,感谢郁霄主神事无巨细,把能想到的都交代了一遍,就连混元草这种无关紧要的小细节都没放过。
在陆小凤的世界,没有混元草这种‘可怖’的东西,因此本并不知情。
而混元草更是在百年多前,就是一种稀有毒草,但毒性并无紧要,不致死致残,甚至没多大副作用。
唯一的效果,没解毒的话,会失去部分味觉,奇葩的是,仅仅失去对酒的味觉。
当时郁霄提起,也仅仅是打趣罢了。
谁不在知道陆小凤生平最爱喝酒,是比爱美人更舍不下的东西。
要是他中了失去对美酒滋味的混元草,简直生不如死。
偏偏郁霄强调,“毒草稀有,但还能找到几株,可解药却是千里难寻,所以陆小凤,你可要当心了。”
他说的灾乐祸,陆小凤则是眉头一拧,整个人都惊悚了,尝不了美酒的滋味,比让他去死还痛苦。
于是他深深记下这种毒草的名字,并打其十二分警惕之心,绝不能中招。
而刚刚,在他怀疑起木老板的时间证人真实与否时,和众人打听钱舵主的生平来历。
都是本镇居民,对于本地钱虎帮舵主,不说如数家珍,一些重大经历肯定是清楚的。
他曾做出过哪些成就,受过哪些伤,还有中毒的经历,都被人津津乐道。
钱舵主的经历,大风险没有,但小风波不断,其中神秘的混元草中毒,就是其中之一。
提到这个,陆小凤忍不住浑身一抖,连忙打听,他是否找到解药。
然而众人也说不清,有说解了的,有说没有。
“要是没有,人怎么还活着,应该是解了吧?”有人不确定的想。
显然,混元草的药性,并没多少人知道,以为这也是一种能害死人的毒药,毕竟稀有嘛,越稀有毒越厉害,几乎是江湖常识。
但陆小凤却知道,百年前混元草的解药就罕见,百年后想找到就更不容易了,而且据说生活在北边雪山上,钱舵主几乎没离开过南方,而且那毒其实并无太大紧要。
所以陆小凤倾向于毒没解!
如此,钱舵主不仅尝不到酒味,也不会喝醉!
但至今没有传出钱舵主千杯不醉的传闻,陆小凤猜,或许他把这当成了撒手锏。
这很好理解,江湖上比武比酒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据说,钱虎帮旗下一处小据点,还是钱舵主和人拼酒赢来的,那他守住这个秘密,就情有可原了。
“据伙计交代,你们当时点了许多酒,且木老板为了说服你借钱,以当初你和张虎拼酒的事为突破口,定下和你们拼酒的赌约。只要他能喝酒喝过你们三人,就借钱给他,是也不是?”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