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这般媚骨天成,不该做高高在上的仙尊。”
为了让他动情用上效果烈性的药物,这东西厉害的很,只一点点就能使人疯狂。
孽徒好整以暇的看他痛苦挣扎,兴味盎然,眼底闪烁残忍的兴奋快乐。他浑身被汗水浸湿,一滴滴滑落,意志力在烈火焚身和奇痒难耐中煎熬,生不如死。
张嘴狠狠咬住手,剩余的力量集中在这里,疼痛稍稍唤醒意识,很快口中尝到血腥味。
一次次的忍耐中,手掌咬的血肉模糊,伤痕累累。
终于耗光了孽徒的耐性,他眼神变得暴戾阴鹜,粗暴的揪起他头发,“雪如圭,你以为自己还是玄琼仙尊吗?骨头这么硬不会让你好过半分,好好看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学会求饶献媚才能叫你过得舒服些!”
“宗门早就放弃你了,谁让你是个废人,为了你这么一个废物劳心劳力能有什么好处!白白得罪人罢了!”
恶毒的言语凌迟着他的内心,每一个字都化作毒箭,刺得他体无完肤,“师尊,你以为现在还有谁能帮你?公道?正义?还是天下人雪亮的眼睛?这件事若是传扬出去,你猜猜大家会怎么说?义愤填膺的声讨吾元宗,慷慨激烈的怒斥我们三人,大义凛然的谴责那些羞辱你的人?然后呢?”
脸凑到他耳朵边,放低声音,温柔的仿佛情人间的呢喃,“你说他们会不会在骂完后,背后讨论你雪如圭到底是有多么放荡,才能勾的爱慕者们一个个为爱疯狂,床上的滋味是有多么美妙,身段有多么妖娆,引得修仙界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念念不忘?”
“然后想着,自己要是也能尝一尝玄琼仙尊的滋味就好了,也来体验一把快活赛神仙的滋味,不枉此生。”
“肯定会吧,这天底下的人啊,对这种事情最感兴趣了。嘴皮子上下一合,能探讨出不知道多少花样。”
“谣言传着传着,可就变成你雪如圭不知羞耻道貌岸然,私底下勾引男人无数,痛失修为后无力遮掩,最终翻了船。落得这个下场全都是你咎由自取。也许还会传你雪如圭能年纪轻轻有这番成就,靠的就是合欢道。把天才拉下神坛的滋味多么美妙,多么令人着迷疯狂,嫉妒你的人会拼命证明这一切就是因为你不走正道。”
“有修补天窟这份大功德又怎样,照旧被无数人唾骂践踏。”
孽徒用力掐住他的下巴抬起,“原本只有我们三人,咱们四个一起在这峰中快活,不失为一段愉快的时光。这下好了,师尊的爱慕者跟嗅到血腥味的苍蝇一样缠上来,狂蜂浪蝶如此多,挡也挡不住。”
“雪如圭,你可真会勾引男人啊!”
孽徒的身影灰飞烟灭,软禁的牢笼碎裂成齑粉,周围一片黑暗,唯有这句话在不断回荡。
雪如圭,你可真会勾引男人啊……
你可真会勾引男人啊……
真会勾引男人啊……
每个欺辱者的嘴脸丑陋恶心,最后都会吐出这句话。
脚底下是无尽的泥潭,粘稠腥臭,一点一点吞噬雪如圭的身体,将他拉下去。
身体冰冷沉重,被拽着无法脱身,泥潭的吸力牢牢困住他,挣脱不开。
一缕金光照下来,黑暗如遇到天敌被驱散,吞噬他的泥潭迅速蒸发,在这力量的照耀下粉身碎骨,化为灰烬。所有阴暗的东西被金光以摧枯拉朽之势迅速崩溃分解,消失的无影无踪。
四面八方都是温暖金光,晒的他很舒服,雪如圭感觉到自己体内潜伏的某种阴冷晦涩的东西发出哀嚎,被晒得显出原形,试图逃离,最终也没了。
他伸手捧住一缕金光,温暖的力量不会令他受伤,只有放松舒适。
雪如圭睡了很久,身体就像被太阳晒的透彻,暖洋洋的。
意识渐渐回笼,耳边听见声音,含糊低沉的呜咽,从喉咙深处漏风的破碎声,惊得他猛然睁开双眼。
看清映入眼帘的画面,想起自己身在何处。
他的手被牢牢握着,薄薄的金光覆盖全身,正是为他驱散梦魇守护元神的力量。
身体的沉重阴冷都如梦中般消失不见,轻松舒适的不可思议。
雪如圭立马知道,在他昏睡的时候肯定发生什么,不等思索,漆黑的魔修身影令他一震,还没来得及感到沉重棘手,发现对方软成一滩烂泥,画面似曾相识。
“醒了,感觉怎么样?”黎采玉放缓声音,跟审问俘虏时的冷酷无情截然不同。
雪如圭的手紧了紧,下意识反握住黎采玉,他似乎没有注意到,坐起身看向瘫在地上的魔修,目光冷厉。
黎采玉:“你知道他?”
雪如圭盯着魔修,面无表情道:“他是魔尊的心腹下属之一,修为平平无奇,胜在是魔尊最听话的好狗,使唤起来方便。”
黎采玉:“还有个弹琵琶的,躲在别处偷袭,被我击杀了。”
雪如圭思索:“魔尊的属下当中确实有个擅长弹琵琶的,外号魔音琵琶,名叫郦姬。你击杀的未必是真身,此人极为狡猾,擅长以傀儡术脱身。”
“魔尊派出他们两人,应当是想把我带回去。”
空气一下子变得沉闷。
看了眼摊成烂泥的魔修,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