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的光:“那天你不是也在吗,西里斯?为什么不给孩子们讲讲?晚上最适合讲这种故事了,哈利也到年纪了不是吗?也让他们看看,他们为人师表的斯内普教授——”
“啪”的一声,一个鲜红的巴掌印出现在佩迪鲁脸上,很快就变得又青又紫。
“黑魔法,我还是自己来吧!”哈利已经拿回了自己的魔杖,向西里斯笑笑,“你不用说了,虫尾巴,我都明白了。”
彼得·佩迪鲁也没办法再说了,赫敏显然已经学会了那三种不同的禁言魔咒,他的舌头和上颚被黏在了一起,无法挣脱。
“典型的蛀虫心态,凡事都是别人逼你的,你永远是那个不得已的可怜人,是不是?”哈利的眼里很快渗满了泪水,“原来我爸爸就是死在这么一个敢做不敢认的小人手里,我们都以为他是被友情背叛,原来只是他们一厢情愿。”
他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上一次他哭成这样,还是第一次来到父母的墓前。
罗恩和赫敏连忙抱住他,可他们却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对好友痛苦的束手无策令他们感到惭愧,三个小巫师互相依偎在一起,没怎么着就都哭了。
成年巫师的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哪怕对于佩迪鲁来说,剖析心肠、披沥肺腑也不是什么很舒适的体验,一时间现场情绪最稳定的是英雄猫猫克鲁克山。
过了许久,哈利才重新握住了那个吐真剂的药瓶。他甚至还带了记录的纸笔。
“开始吧。”
“第一个问题,你从哪一年哪一月开始背叛凤凰社?”
“1978年8月。”
“你与食死徒谁先接触的谁?谁是你投诚的领路人?”
……
“差不多了吧,还有什么问题吗?”哈利吁了一口气,主要是问赫敏,在逻辑周密这一点上,这里所有人加起来都比不过她。
“没有了。”赫敏神情有些迟疑,“哈利,你真要……”罗恩在一边配合地比了个割喉的手势,看上去也犹犹豫豫,怪不赞成的。
“当然不。”哈利微微一笑,“我食言了,打一开始就是骗他的。”
赫敏松了口气,随即又深深地拧起眉,显然哈利这种行为也不太符合她的价值观。但是……还能怎么办呢?适应能力超强的格兰杰小姐已经都做好哈利和西里斯争着杀佩迪鲁她到底先拦谁的心理预案了。
“咦,还不到午夜?”哈利看了看时间,“比和斯内普教授约定的时间要早,要不我们再等等?”
“他可未必敢来,”西里斯哼了一声,“他上次在尖叫棚屋吓得——”
卢平警告般地大声咳嗽了一声:“走吧,收拾收拾东西,带上彼得,去找校长。”
“西里斯。”哈利不忘了提醒他,“我敢发誓,一会摄魂怪闻着味儿就来了,你今天当了这么久的人,他们不会毫无察觉的。”
西里斯耸耸肩,往地上一趴——“暮星?!”赫敏惊叫了一声,“我一直以为你是位女士!”
哈利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罗恩和卢平也先后破功。前有猫,后有狗,中间飘着死老鼠,格兰芬多们快快乐乐地踏上返程之旅。
“我不会走出打人柳的范围。”卢平已经开始长毛长耳朵,他喝了足够多的药,一直在强打精神,“就在树下看着你们回去,让你的守护神给我来报个信好吗,哈利?”
西里斯亲热地拱了拱哈利的大腿,为教子小小年纪就这样出色而自豪不已。
哈利比了个OK,克鲁克山先钻出去按停打人柳,紧接着是西里斯、哈利、罗恩,七手八脚地接应虫尾巴,赫敏故意落在最后面,被已经毛手毛脚化的卢平托举出了密道。
“我不是故意那样说您的,教授。”赫敏有些惭愧,“我要是早点想明白就好了,哈利怎么会不知道您是狼人呢?”
卢平的脸上已经看不太出什么“笑意”之类的表情,他只是尽可能轻柔的拍了拍赫敏的头。“去吧!”他含糊地咕噜道,口水不受控制地顺着獠牙流下来,从前教书育人风度翩翩的体面已经荡然无存了。
赫敏眼圈儿红了,重重地抱了卢平一下,还没等她抬起头来,他们就听见一阵男女巫师的吵嚷声。
“你必须服从我,潘西!”说话的是文森特·克拉布,率先从灌木丛中钻出来,“我们都是七月婴儿,天生一对!你、你要是不听话,我就把你推进打人柳下面,让你好好尝尝——啊!!!”
粗鲁无礼的男巫和被纠缠的女巫一齐尖叫起来,显然注意到了这队奇形怪状的人马——猫狗双全的三个小巫师,放..置..p.l.a.y的丑陋矮子,以及打人柳下形态可怖的怪兽。
“什、什么东西?”克拉布害怕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努力挪动着躲去了潘西身后,潘西嫌恶地看了他一眼,借着皎洁的月光仔细地打量起来。
“显而易见,救世主和他的朋友们深夜遛宠物以及,”她扫了一眼惊吓到石化的格兰芬多们,万分肯定,“狼人。”
“狼人?!”克拉布慌得屁滚尿流,死死揪住身下的青草,“别吃我别吃我!要吃就吃格兰芬多!”
“他喝了狼毒药剂,现在都快站不住了。”潘西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