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属,亲自去码头接的人。”泡泡认真地说,“不过她请您找个更合理的名义,不可能总有游子客死他乡吧?”
“对吧!”阿波罗尼娅把身体佝偻成一个大虾,“找个什么理由呢……”
等她将一切准备得万无一失,转眼又开学了。八月一场袭击都没有,她白白花出去一大笔钱,至少要到四个月后才能见效——以黑魔王的尿性,能让大家过好一个圣诞节才怪!
七年级她成为了女学生会主席——单凭报纸上一番慷慨激昂的言论以及后续舆论风潮,邓布利多舍她其谁?如果说“大头男孩”和“大头女孩”是领头羊,而级长是牧羊犬,那么她就是能自己牧自己的超级优良品种。
开学一个月,新任女学生会主席收拾了自己学院的刺儿头们八回,斯莱特林们爆发出了惊人的记吃不记打的毅力,顶着鼻青脸肿的大脑袋硬是杠上了。教授们意意思思地劝过,见没人听,也就听之任之了——总比让这些小食死徒祸害其他学院的孩子要好吧?
据说格林格拉斯晚上回到寝室里也会打得“乒乒乓乓”。
“邓布利多没说要给你换学院吗?”地下教室可不好再去了,他们只好转移到校长眼皮子底下的有求必应屋,“他不会起疑心了吧?”
“这也是能换的?”阿波罗尼娅仰天长叹,“别换!换了我还得想办法抱着他的大腿、哭着求他换回来。”
“我要是他,我都不好意思再怀疑你了。”雷古勒斯翻看着她厚厚一叠傲罗培训和考核内容,“为什么没有治疗魔咒啊?”
“小伤不用治,大伤治不好,中不溜的伤直接幻影移形去圣芒戈,一眨眼的事儿,人家不比我们专业多了。”阿波罗尼娅移开挡在眼前的法律法条,“那朵花呢?你给过去了?”
“让克利切悄悄放到他床头了。”雷古勒斯叹了一口气。
这个圣诞,有人在顶风冒雪地杀人,有人在音乐和祝福中永结同心,有人抱着奄奄一息的小精灵手足无措,也有人遥遥眺望戈德里克山谷的灯火,久久不发一言。
开学后斯内普的圣诞礼物才姗姗来迟——是一张完整的绝望药剂及解药配置表。
“动作还挺快!”阿波罗尼娅指甲掐着羊皮纸上列出的魔药原料,能邮购的几乎没有,去黑市订都得等几个月。但她等不得了,她不知道雷古勒斯要花多久才能下定决心赴死,大病初愈的克利切都察觉到不对,偷偷跑来找她做PY交易,最后紧张兮兮地抱着双面镜回家了。
在这种情况下,她几乎是凭着卷王的最后一丝美德撑过了N.E.W.Ts和随之而来的傲罗考核,早有准备的卢修斯和奥赖恩立刻参与进来——当她在无数闪光灯和速记羽毛笔的簇拥下从巴蒂·克劳奇手里接过象征着现役的傲罗制服时,阿波罗尼娅看到了台前放着一束署名为“狮心”的洋甘菊。
It’s TI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