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积极参加比赛,学校的名义,个人的名义,努力增加曝光度,也是为自己以后就业寻求一丝可能。
“好冷淡,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所以我们要三年不见了,阿韵姐,要想我,一定要想我。”纪枕时郑重的拍了一下黎韵礼的肩膀,颇有生离死别的感慨。
黎韵礼眼睛一眯,“贫嘴,快安检进去了,别误机了。”
“嘿,纪枕时,快一点啊,我的比赛可比你提前了半天,咱要是误机了我要是错过了比赛,到时候我只能找你算账了啊,你赔我损失!”夏思缘老远就看见了手拉手的纪枕时和黎韵礼,朝她们挥挥手,提醒纪枕时快一点。
夏思缘和纪枕时不是一个比赛,只是刚好在同一个地区,所以才想着订一个航班一起去才有伴一点。
“纪枕时,你别磨叽了,我进去了啊?”夏思缘皱眉。
没想到纪枕时明明可以和她一起从学校打车过来的,很方便的时间也很充裕,她非不要,一定要回去找黎韵礼一趟,然后让黎韵礼送她过来。
见过黏着妈妈的妈宝女,没见过黏着嫂子的人,纪枕时还真是开天辟地头一个。
夏思缘因为纪枕时像个宝宝似的黏着黎韵礼都嘲笑纪枕时好几次了,结果纪枕时不以为然,竟然还有一种引以为傲的感觉?
奇葩。
远远的看着夏思缘,纪枕时不满的给了夏思缘一个眼神,最后张开双臂拥抱黎韵礼,“我走了啊,阿韵姐再见。”
“嗯,乖,起落平安,到了给我发消息。”黎婚礼摆摆手,目送纪枕时进了安检口。
纪枕时一步三回头,朝黎韵礼挥挥手。
“不是啊,纪枕时,你别像只青蛙似的蹦来蹦去了。”
“纪枕时!我跟你说话呢!”
“我有时候真的很怀疑你是不是脑子构造是九曲十八弯,就欺负人家韵礼姐是吧,还特意麻烦她送你一遍。”
夏思缘嫌弃的看着纪枕时恋恋不舍的眼神,她好像眼里只能看到黎韵礼一个人,身边人的声音都听不见了,像个显眼包一样。
就三天而已,这家伙儿不会是个戏精吧?
夏思缘扶额满脸都写着我不认识这个人,嘴唇不动咬着牙透出声音,“纪枕时!差不多行了啊,三天就回来了,别整得像三年似的,你演电视剧呢?我真佩服你啊,你直接跟我一起打车过来呗,你非麻烦一趟韵礼姐,你就欺负人家韵礼姐心软。”
纪枕时被迫回头,看到夏思缘眼里的嫌弃,忍不住为自己辩解,“你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谁让你考个大学离家十万八千里,你是无法体会土生土长的人离开家乡的感觉。”
“我考上大学不用离开家乡吗?你说话能走点心吗?你就是太给自己加戏了,你看韵礼姐还在外面站着呢。”
“明明是之前就和阿韵姐说好的,难道要我放她鸽子吗?你懂什么,阿韵姐很愿意被我麻烦的。”
要是因为她口不能言就什么都不用麻烦她,只会让黎韵礼觉得自己不是正常人,被人当成了需要照顾的弱势群体,就是纪庭俊口中的残疾和累赘。
夏思缘笑了一声,勾了勾纪枕时胸前背包带子上不停晃悠的小福袋,打趣道,“啧啧,是我们的纪天才面子大可以吧?看看韵礼姐给你准备的什么啊,感冒药,胃药,竟然连零食都准备到了,也太体贴了吧,你是什么生活不能自理的小屁孩儿吗?”
看着那被打开进行安检的背后,里面什么都准备好了,可以说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有点像百宝箱似的。
不得不再次感叹黎韵礼的贴心,有些人的魅力就在于此,润物细无声的温柔,让人一点都离不开她。
被嘲笑了生活不能自理的纪枕时快速合上背包,回头看了一眼那静静立在安检口之外的纤细身影,淡淡的一抹黑色,那件黑色打底衫显得她的身影格外的单薄。
她的形态很优雅,目视前方还给纪枕时招招手才转身离开。
收回目光,纪枕时斜了夏思缘一眼,“阿韵姐姐担心我不行吗?你再说一句,这些东西你就别想碰了。我可是很愿意当一个自私鬼,一点都不愿意跟你分享。”
纪枕时护食的抱紧背包,连带着胸口的小福袋也不愿意让夏思缘碰了,戒备的看着夏思缘。
此话一出,夏思缘立刻就急了,咬牙给了纪枕时一个算你狠的表情,“不行!必须分享,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韵礼姐,她肯定有给我准备我那份的!你别想一个人吃独食,我会盯着你的。而且这么多,你也不怕一个人吃到积食?”
黎韵礼的手艺好夏思缘早就知道,那是在刚认识纪枕时不久的时候,纪枕时周末不上课就会去黎韵礼咖啡店。
不仅会在咖啡店里蹭一顿晚餐,走的时候总会带一点黎韵礼做的菜。
纪枕时有次去食堂加热这些东西被她们抓住了,三个人三两下就解决了纪枕时的晚餐,让她一个人捏着筷子无从下手。
太好吃了,纪枕时这家伙儿一个人偷偷吃那么好!
难怪在人均一米六的身高里,这个家伙儿都快一米七了,又是拉小提琴的,单手拿着小提琴的时候酷死了。
“我不管那么多,反正都是我的,就算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