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接再厉吗?
祁灿啧啧摇头:棠宝我救不了你了,你今夜自求多福吧。
爽死也是死。
半小时后就找借口撤,郁棠想的很简单。
等到几瓶洋酒和脉动饮料被服务员用小推车送进包厢,他才依稀察觉到不对。
“一直玩牌多没意思啊,来摇骰子,输一把半杯。”厉秋醒笑嘻嘻说。
郁棠:“......”
郁棠:“酒就不喝了吧,昨天吃烧烤那会儿不是才喝过?再喝成酒鬼了。”
厉秋醒:“咋会成酒鬼呢!酒水配骰子,这可是属于夜间年轻人的快乐源泉。”
陆寒舟:“我怎么不知道?”
厉秋醒:“说明舟神你老了。咱们二十岁出头的小年轻都爱这么搭配。”
年底快满二十七的陆寒舟:“?”
眼见着陆寒舟表情越来越冷漠,郁棠缩起嘴皮子憋笑,斥责厉秋醒:“怎么能拿年龄说事呢?快给我男朋友道歉!”
“哈哈哈对不起对不起。”厉秋醒问,“咋样棠老婆,所以你来不来?”
平均两三分钟结束一把骰子,输了喝半杯酒,让连输的人怎么办?一直输一直喝吗?
郁棠倒是不怕醉,就是想到了以前喝醉后在直播间大喊陆寒舟“老公”的一幕......
死去的记忆仍在攻击他。
“从那时候我就发誓,再也不碰啤酒。”
“这又不是雪花啤酒,是洋酒。”厉秋醒一本正经道,“你喝了没事。”
郁棠:“???”
“你特么还记得我当时喝的啤酒是什么牌子?”郁棠不可思议地说完,提起他领子,杀气腾腾道,“老实回答,老子那段直播视频你总共看了多少遍?”
被提领子的厉秋醒心虚地咕哝,也就看了个百来十遍吧。
...靠!!
“不喝,我和寒哥哥要回去了。”郁棠牵起陆寒舟的手,两人从沙发上站起来,就准备朝包厢门口走。
“这才几点啊,这么早就回去?”厉秋醒在背后翘起二郎腿,说,“诶~棠老婆,你该不会是怂了吧?”
...好一出激将法。
郁棠瞬间站定:你爹迎战!
对他的反应有所预料的陆寒舟无奈扶了扶额。
他们棠宝可以说是空有一腔热血,对酒桌游戏一窍不通,光是摸清骰子规则就不错了。
如若不是有“外援”帮忙,祁灿笃定他今晚必定喝的乱醉如泥。
酒过三巡。
郁棠叉着腰,面对喝趴在沙发上的厉秋醒哈哈大笑:“不是挑衅老子吗?连输七把,你也有今天啊!”
厉秋醒:“......有种你别请外援!”
郁棠:“寒哥哥算什么外援,他是我的贤内助。”
陆寒舟:“再来。”
厉秋醒:“?!”
“舟神,你不能这么对我啊!!”
郁棠笑道:“怎么不能了,谁让你刚才说我寒哥哥老的?他不得狠狠报复你一顿?”
“快快快,再来两把,我已经掌握诀窍,知道该怎么喊了。”
在郁棠的催促下,厉秋醒支棱起来,连输三把后又瘫倒了回去,这次说什么都不肯再起来了。
“棠老婆你骗我,你根本就没有三个六。果然长得好看的人都爱骗人!我不来了,你找别人玩去!”
郁棠:“呵,loser!”
区区失败者,郁棠不跟他玩了,身子调转,面向陆寒舟,搂住男人的脖子甜甜地喊:“哥哥,我们也来两把吧?”
“我现在强的一批,你可别被我灌醉了哦。”
浅赢两把,就开始飘了的人是这样的。
当输了六把还不服的郁棠,被陆寒舟捏住下颔,慢悠悠往嘴里灌酒时,这画面连祁灿都忍不住看红了脸。
挑衅不成,反因为耍赖而被灌酒。
少年头仰着,长而卷的睫毛簌簌抖动,灌酒途中含不住的酒液从唇角流淌出来,沿着下巴与脖颈,最后没入领口深处。
“还来吗?”陆寒舟问。
“来!”郁棠一抹湿漉漉的嘴,掷地有声,“我就不信赢不过你!”
都快喝完一整瓶了,还说来呢。
在陆寒舟放水了两把,获得胜利的郁棠丝毫没有自知之明,自以为是靠实力赢得,跳上桌子咔咔狂笑,神似癫狂。
从卫生间回来,就撞见这一幕的江绥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郁哥喝了几杯?”
祁灿伸手比了个数字。
“才一杯就这样了?!”江绥瞳孔地震。
“不是一杯。”祁灿晃了晃食指,“是差不多一瓶。”
江绥:“......”
“没事儿,洋酒兑过脉动饮料就还好。只要没喝死,棠宝酒品其实还行的,习惯就.....啊啊啊!”
突然,祁灿的头发被猛然薅了一把,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郁棠赶忙抽回手,对他敬了个礼:“啊喔,把你看成厉秋醒了,骚瑞~”
《酒品还行》
祁灿:“......”
祁灿捂住被薅掉几根头发的火辣辣头皮:“卧槽,舟神,你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