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哭了,嗯?” 他声音温柔低沉,是林巧儿最喜欢的嗓音。 每次被成正业用这样的嗓音哄着,她就只想往他怀里钻着撒娇。 林巧儿方才一个人在家时感觉天都要塌了,这会儿抱着成正业,找回了熟悉的安全感,她趴在成正业怀里嗡声道:“我感觉自己真的离不开你了……怎么办……” 方才听说她难以有孕都不介意的男人这会儿却忽然低头猛地亲了她好几口。 “你还想过离开我?!做梦吧!” 林巧儿脸颊被他狠狠地亲红,仰着头傻愣愣地看着他,最后终于破涕为笑…… - 虽然把人哄好了,但这事明显在林巧儿心中留了个不大不小的疤。 第二天一早,成小兰就发现院中有一股淡淡的药味。 她急着去问,林巧儿只是淡淡笑了笑:“着了凉,有点疲乏,不是什么大事。” 傻乎乎的成小兰这才放心,继续比划道:[累就在家休息两天,不着急开门。] 林巧儿:“不碍事的,大姐不必担心。” 见她坚持,成小兰没说什么了,转而去看成正业,成正业已经收拾好准备去牵马车,“走吧。” 几人照旧在辰时正刻到了临安县。 安置好林巧儿和成小兰之后,成正业要和铁柱去跑生意了,临走前他担心地看了好几眼巧儿,林巧儿笑着催他:“快去吧。” 成正业这才转身走了。 刚走出蜜味观的大门,铁柱拿出单子:“四哥,今天要去拜访这几家,胡家、陈家……” 成正业听都没听,走出巷口径直道:“今天你自己去吧,我就不去了。” 铁柱一愣:“哥,咋、咋了?” 成正业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有事,你好好去,能完成任务吧?” 铁柱立刻拍着胸脯道:“交给我吧!” 铁柱走后,成正业二话没说绕路就去了郑跛子那边。 他先去找之前给林巧儿把过脉的那个郎中。 那人是个懒骨头,经常挂诊一天的不挂一天,今天还好,被成正业赶上了。他去了之后也不啰嗦,直截了当的摆明了来意,那郎中一听一愣。 “谁说的?谁告诉你的?!” 成正业:“您甭管谁说的,我就问你有没有这回事吧。” 那郎中摸着胡子想了半天:“不对啊……不应该啊……上次你来,你那小妻子虽然是虚了点,但是也万万没有下这种结论的地步吧……” 成正业脸色一变:“你确定?” 那郎中也不敢百分百确定,只道:“这……你太久没带她过来了,我也不能完全确定,要不你抽空再带她过来看看,我确认一下?” 成正业听懂了对方的话,神色凝重的点了点头:“成,我知道了,我过两天就带她过来。” “咋了,你们听谁说啥了?”那郎中很是好奇,一般能下这种判断的都是十分明显之症了,否则大夫医者仁心,也不会凭白让患者难过。 成正业笑了笑:“等我确定了再告诉您吧,走了。” 那郎中被不上不下的吊着胃口,朝着他的背影喊了好几声,可惜成正业并没有回头。 成正业从那个郎中那边离开之后,转身就回了洒金桥。 只不过这一次,他并没有从蜜味观门口走,而是专程绕了道,走到桥那头,果然就看到了悬壶济世几个大字,成正业抬脚就走了进去。 医馆里生意的确还算不错,不过来的都是些老者,他转悠了一圈,有小伙计过来问他是要抓药还是看诊,成正业随口问:“看诊的郎中是谁?” 对方给他指了指案几前的那个白胡子老头,成正业看了他几眼,那人诊脉的时候有模有样,闭着眼摸着自己的长髯,时不时还摇头晃脑,和成正业认识的那随意郎中大相径庭。 成正业点了点头走过去排队,没多会儿就轮到了他。那老者抬眼一看是个精壮小伙子,还微微一愣。 “年轻人,哪里不舒服啊?” 成正业大咧咧的坐下,伸手:“没什么,前阵子总有人说我体虚,过来让您看看,到底虚在哪里。” 那郎中看他好几眼,成正业高大强壮面色略沉,明显是个不好惹的主,他伸手诊脉,诊了好一会儿也没诊出什么问题来,正在犹豫之际,就听见成正业咳嗽一声。 “年轻人嘛,哪有什么虚不虚的,是不是最近过于劳累,偶感风寒?” 成正业笑了:“是,您看出来了?” 那郎中摸着长胡子:“这点问题是小问题,我开两幅药你服了就是,小事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