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外面抓耳挠腮半天,结果卫生间的门开了,小翠换上了睡衣,脸蛋红扑扑的走出来。
我凑上去嗅了嗅,香喷喷的。
小翠害羞的用手推了我一下,红着脸道:“不要嘛!”
她不说话还好,这一开口那还得了。
我三两下就解除了武装,草草冲了个澡,关了灯就钻进了被窝。
小翠像个受惊的小鹿,我像个大老虎,一下就把她覆盖住。
但不知道为什么,覆盖上她,刚测上心跳,眼皮子就重得抬不起来,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回想起昨晚的事,我眉头紧锁。
难不成是哪儿出了问题,拉开被子检查了一下,还好,早上还是一如既往的精神抖擞。
小翠已经起床,我换了一身衣服,把脏衣服扔进洗衣机后来到客厅。
因为黄仙儿要走,早上我没有去开店,出去吃了一顿大餐。
下午的时候,我接到战玲的电话,说钱馆长那边好像凑不出来,打电话给蒋先生商量,蒋先生很生气。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干我们这一行的钱财,那可是万万欠不得,更别说是欠蒋先生了。
我忙让战玲现在就来店里,我把钱给她转给蒋先生。
黄仙儿天黑就会离开,正好让黄九陪她走走,过一过二人世界。
我和小翠在店里等了没一会战玲就来了,赶着银行还没有下班,我到柜台用特殊手段把钱转到她账上。
从银行出来,我松了口气道:“你给蒋先生的时候,就说是你找钱馆长要来的。”
战玲点点头。
当然,这种小把戏骗不过蒋先生,但他要的就是出口气,所以这样说,相信他也不会为难我。
我想了下道:“钱馆长那儿你也说一下,就说沈卫国的家人偷偷的把钱付了。”
战玲不可思议的道:“这可是一百万,你这样一说可就要不回来了。”
“沈卫国的事他自己有原因,我也有一定的原因,本来是想给他长个教训……”我肉疼的道:“现在就算是我了这段因果吧,也希望他能和钱馆长和好。”
战玲明白我的想法,提醒我道:“现在这个社会,好人可不好做。”
我道:“你可别跟我呱唧了,再说下去我特么后悔了。”
战玲“咯咯”的笑了起来,上蹿下跳。
我眼珠子也跟着上蹿下跳。
战玲发现,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凑近了一些,挤眉弄眼的问:“要不找个地方,我让你看得清楚些?”
我脸一红,赶紧把目光转移。
战玲见状娇笑道:“不逗你了,你老婆等不及了。”
我朝远处的小翠看了眼。
一个人,她有些无所适从。
我道:“玲姐,那这件事就拜托你了。”
“拜拜!”战玲挥了挥手,朝着路边的越野车走去。
我转身拉上小翠的手,一起朝着店里走去。
街上行人匆匆,两边店铺里商品琳琅满目。
不过黄仙儿在的这些日子,小翠的衣柜都被塞满了,我也没想给她买。
回到店里,天也渐渐黑了。
我和小翠喝着茶,黄九就从后面的房间里出来,一言不发的跳上茶桌,尬舞了一段才道:“噢耶,贼婆娘走了,哦耶耶!”
要不是小翠被它逗得咯咯的笑,我就替黄仙儿给它一脚了。
尬舞完,黄九收了脸上的兴奋道:“今晚我就不回去了,我要去浪。”
黄仙儿没来的时候,黄九也是夜不归宿。
不过和黄仙儿相处了那么久,我还是提醒它道:“黄哥,仙儿姐待你不薄,你得有分寸,不然惹出事来,我都不好给你说话。”
“放心吧,我就是找兄弟们喝酒,顺便看看它们有没有收获!”黄九顿时严肃认真的道。
我也辨不出它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但真做了龌龊事,我相信黄仙儿有的是方法收拾它。
我没有再说什么。
黄九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离开。
八点多,我也关了店门,准备和小翠回家。
但路过宋老瘸店铺的时候,看见一个撑着一把老旧黑伞的男子,他面对着店门,一动不动的站着。
从旁边路过,我慢慢停了下来,紧紧拉着小翠的手。
相传在夜间和午时打着这种老旧的黑色洋伞出行的人,多半都不是活人。
靠近他后,我开了灵眼,心里也打算好了,如果是活人就上去问一下,找宋老瘸的话让他过几天再来。
如果不是活人,那我就假装看不见。
灵眼开到第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