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里,一家人齐齐整整地盯着陆敬安看。
各个心里都在翻着谱子,想着怎么审问他。
陆褚最先开口:“华浓?”
陆敬安:.......
徐姜:“肯定是,大哥明明喜欢人家就是死鸭子嘴硬。”
徐蕴:“喜欢就带回来嘛!家里人也不讲究女孩子的职业,只要你喜欢。”
陆敬安:..........头疼。
陆褚:“华家家世优渥,是不是看不上我们家?”
徐姜:“大哥不是有产业吗?虽然比不上华老爷子,但是让华浓挥霍一辈子的钱应该是有的。”
徐蕴:“敬安啊!”
陆敬安挺拔的背脊靠在椅背上,无奈地叹了口气:“你们都是从哪儿听说的?”
热搜也是前几天的事情了,各大媒体他都放了话出去了,最近关于他跟华浓的热搜已经渐渐消散下去了。
他们这么清楚,不正常。
徐姜听着陆敬安这句话,后背一紧,该不该跟他说自己潜入了他们公司的八卦群?
“渠道还挺多。”
陆敬安:........
徐姜很好奇地凑到陆敬安跟前:“大哥,你们刚刚挺激烈的吧?粉底都蹭掉了。”
“华浓的化妆师可是业界鼎鼎有名的圣手呢!据说华浓下海拍戏起来,妆都不会掉,你们这........”
“徐姜,”陆敬安拿着筷子咬牙切齿地警告她。
徐姜啧啧了声:“我们科室的人都在说,华浓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肤白貌美大长腿,亿万身家缠金腰,娶了她的少奋斗十辈子啊!”
砰————陆敬安将人赶出去了。
屋子里一空,他瞬间觉得自己的人生都清静了。
陆敬安勾了勾指尖,低眸看过去时,眼神晦暗了几分,指尖的温度似乎还没消散,温热的触感仍旧在包裹着他。
有那么一瞬间,陆敬安觉得一切还没结束,他们还在那个狭小的隔间里。
第二天一早,华浓去了公司,参加了几场活动。
抽出时间能去搞陆敬安的时候天都要黑了。
华浓看了眼时间,叹了口气。
“累了?”卫施听到她这声叹气,有些奇怪。
“没有,”华浓扒拉着头发。
“那你叹什么气?”
“为了没时间搞男人而叹气......”
卫施:........“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呸呸呸,说点吉利的,”华浓听不得这话,大概最近被她妈洗脑洗得太厉害了,现在一听到一无所有这话,她联想起来的就是她拿着破碗去街上讨米的景象。
不忍直视。
她华浓生来就是大小姐,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情?
“没法儿吉利啊!”就华浓眼前这种情况,她不挖苦都算是好的了。
“你进娱乐圈本来就是你爸花钱砸出来的,华浓,说句不好听的,你这辈子干得最成功的事儿就是会投胎,投你爸家去了,你爸还没死呢!已经有好几个品牌暗地里想去找别的代言人了,就等你的合约一到期,他们无缝对接,你爸要是真死了,你想想.......”
华浓:......“我这么惨的吗?那我怎么办?”
“收收你那臭脾气,对金主爸爸好点。”
华浓被卫施这番无情的话给整emo了,窝在保姆车里一脸忧愁。
褚蜜电话过来时,她丧不拉几的接电话。
褚蜜愣了一下:“你爸死了?”
华浓:...“说人话。”
褚蜜讪讪地摸了摸鼻子,尴尬地咳嗽了声:“出来喝酒吗?”
“来。”
今朝有酒今朝醉,她都要emo了,还不允许她出去找点乐子?
人生太难受了,趁着现在还有钱,一定要好好地享受生活。
不然以后得打工去了,想享受也没办法了。
酒吧里,华浓进去时,褚蜜正在调戏小奶狗。
小奶狗一口一个姐姐喊得褚蜜心花怒放的,差点就没把持住对人动手了。
“可以了,放过祖国的花朵吧!”
褚蜜啧了声:“我也是祖国的花朵啊!”
华浓睨了她一眼:“小黄花啊?”
“祖国的小黄花就不是花了?”褚蜜悠哉怼回去。
华浓朝她竖起了大拇指,望着吧台里的调酒师:“来点有颜色的。”
“一姐要什么颜色?”调酒师显然跟华浓很熟了,京港一姐,谁不想跟她熟啊?
“给她来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