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浓。”
“陆总——。”
褚蜜跟何烛的声音同时响起。
哗啦——面包车的门被人拉开,肥头猪脑的男人拿着钢管下来,指着华浓吹了声口哨:“可以啊!有人让我警告一下你们俩,我这一趟就齐活了。”
“啧、华大小姐是真美,难怪有人说你要是能躺到他身下求他,这事儿就过去了。”
“陆律师再厉害那也是个后起之辈,这京港还轮不到你来当家做主,什么人该得罪,什么人不该得罪你该想清楚。”
陆敬安扶着华浓的腰让她站直,邪肆地勾了勾唇:“是吗?”
“一个毫无身份背景的毛头小子,能猖狂多.......呃!”
男人话还没说完,脖子就被人掐住了。
眼前戴着鸭舌帽的男人目光宛如暗夜死神,凝着他带着审判。
陆敬安站在一旁,看着被掐着脖子的男人,冷声吩咐:“报警,给邓峰送过去。”
华浓一愕,还没来得及说什么。
戴着鸭舌帽的男人就反手,将男人摁在车头,一手刀砍了晕过去。
干脆利落。
快狠准。
褚蜜吓住了,一直听说陆敬安暗夜阎罗的身份,目睹还是第一次......
她不自觉地抓住了华浓的胳膊。
看来她还是得小心着点。
另外一个跟在身后的男人狂叫起来。
“陆总、陆总,我错了,我错了,是邓峰让我来的,陆总————。”
企图让陆敬安手下留情。
陆敬安伸手解开袖扣,漫不经心开腔:“所以你现在知道,为什么邓峰不自己来找我了吗?”
男人惊恐的视线落在陆敬安身上,被他漫不经心的姿态震慑得无法言语。
面包车里四五个人都被陆敬安的人摁在地上,眼睁睁看着他们老大被人一手刀就砍晕了,还要被送进警局。
“先生,”鸭舌帽的男人将昏过去的男人丢在地上。
褚蜜被这场景震慑到了.......
华浓脸色寡白,有些腿软。
陆敬安看见华浓颤了一下,惯性伸手扶了一把她的腰,望着人:“拿点东西送给邓总,就说是我送给他的寿礼。”
华浓:........变态。
“怕了?”停车场里恢复静谧,只有血腥味在空气中飘浮着。
陆敬安缓缓转身,将她耳边的碎发别至耳后,动作温柔的像是在对待稀世珍品。
华浓望着陆敬安,没来得及回答他的问题,伸手扯住陆敬安的衬衫,靠着他,吐了......
呕吐物吐在了陆敬安价值不菲的皮鞋上。
褚蜜刚觉得自己胃里的恶心感压下去,被华浓这一弄,跟着吐了。
“华浓.........”男人咬牙切齿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带着几分磋磨的意思。
温热恶心的触感竟然传到了他的脚背。
.......
“浓浓怎么了?脸色这么差?”华浓回家,刚坐上沙发,阿姨端着水杯过来关心她。
华浓靠在沙发上摆了摆手:“没事儿。”
“我上午买了猪蹄,晚上给你炖猪蹄吃......”
“呕————。”
太恶心了。
陆敬安这种变态到底是怎么做到面不改色的?
“猪蹄丢了,别让我看见它。”
晚上,明少与包了游轮在江面上搞生日宴,华浓一身绯色旗袍出现在大厅。整个人慵懒妖艳带着几分高贵。
“啧、不愧是京港一姐啊!”
“华浓这有点砸场子的意思啊!”
“美成这样,也难怪陆敬安成为她的裙下臣。”
褚蜜一身小碎花裙过来,睨了眼华浓:“过分了哈!整得跟走红毯似的。”
“姐即便是披个麻布袋子,那也是美的,”华浓招来服务生从托盘里拿了杯酒。
拿着礼物朝着明少与那边去。
“明少,破蛋快乐啊!”
明少与接过华浓递过来的礼物,迫不及待地想拆开看看:“这我得看看一姐给我送什么了。”
包装被拆开,一枚精致的领带夹躺在盒子里,翡翠镶金,一看就价值不菲。
有人认出了领带夹的来路:“硬气啊!浓姐,出手就是几千万,这领带夹不是上次京港拍卖会上的珍宝吗?这么大方?”
华浓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睫毛扑闪着,带着娇俏:“算你识相。”
“啧啧啧,明少、可以啊!”
华浓在京港的名声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