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给之律的爷爷拜个年,送点人参,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陆老爷子握着拐杖,给身旁管家一个眼色。
管家会意后,将桌上的礼品拿过去,还给南建安。
“南先生,这人参你还是带回去自己享用吧,这‘贵重物品’,陆家不能收。”
南建安偏偏听不懂,“老爷子不是都退居二线了,而且这人参不贵,不是什么贵重礼品。”
南初却是接了,“爸,陆家不缺这个,你带着这个回去吧。”
南建安啧了一声,“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这是我的一片心意!”
陆老爷子难得发话了:“刚好南初来了,有些账也是该摆到台面上算算了。”
南初一怔,“账?什么账?”
陆老爷子将早就准备好的账单摔到桌上,“这里面每一笔,都是陆之律借给你爸爸的账,以前我不管,是因为觉着这是你家的私事,你跟之律结婚了,之律瞒着我,补贴一点给你们家,倒也没什么,可既然有人这么不要脸面,那就把这些摊开来说清楚。”
要不是南建安登门借钱,陆老爷子也不想当面撕开,这种事对大门大户来说,其实多少有点上不得台面。
南建安刚想抢过账本,南初更快一步夺过去了。
她翻了翻,脸色越来越僵。
翻到最后,简直没了边际。
南建安一开始只跟陆之律要几百万,后来要多了,起步就是一千万,大概是觉得女婿给钱大方,后面更过分,一次五六千万也不是没有。
她一直都知道南建安会跟陆之律要钱,但没想到,数目一次比一次大,一次比一次更频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