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惯跳江。”
陆之律扯唇,“老薄你看看你,现在一身的恋爱酸臭味儿!熏死我得了!知不知道秀恩爱死得快?”
薄寒时语气不咸不淡的:“早死晚死都是死,死的爽总比你守活寡好。”
“……你他妈阴阳谁呢?”
薄寒时:“这么明显还没听出来?阴阳你呢。”
陆之律咬牙,“……草!”
薄寒时拿着正在通话中的手机,朝他挥了挥,“走了,回家陪老婆聊天。”
陆之律朝他的方向猛踹一脚,“结婚了吗?领证了吗?予予公主答应嫁给你了吗?就一口一个老婆!你看人应你吗?”
“有些人有老婆,但跟没老婆是一样的,多晚回家都没人管。有些人没老婆,但就是有人会打电话查他的岗。”
话落,薄寒时挑了下眉,说的相当直白:“比如你,比如我。”
“……我他妈上辈子是刨了你家祖坟?对我这么恶毒!”
薄寒时好言相劝:“早点回吧,没准还能吃上点肉末子。”
陆之律多傲娇一人,嘲讽道:“也不知道是谁之前当了快七年的和尚!嘚瑟!乔予给你碰了吗就嘚瑟!”
薄寒时步子顿了下,特意转身解释了一句:“现在是乔予愿意但我舍不得碰。我跟你情况已经不一样了,别总瞎类比。”
“……”
薄寒时走远了。
陆之律站在原地,嘴里咬了根烟,眉眼笑意浪荡。
行,安慰都省了。
人是兄弟场失意,情场得意。
需要安慰个……屁啊!
……
回了御景园。
薄寒时洗漱完,看见桌上立着的小相框。
是当年同窗时,兄弟三人的合照。
现在江屿川离开队伍了,这合照摆在这儿,也就是触景生情。
薄寒时将那小相框,反扣,扔在了抽屉里。
情绪到底是不好。
喝了一点红酒,躺回到床上,才有些许睡意。
不知道过了多久。
半睡半醒间,大约是凌晨三点了。
那一直通着的电话里,忽然传来尖叫声。
“薄寒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