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站在那儿跟赵队长撒谎,说与他们无关。乔予,不要包庇他们,告诉赵队,叶清禾和你妈妈有仇,她是最大的嫌疑人。薄寒时也在包庇叶清禾,不是吗?”
她猛然一怔,脸色煞白。
薄寒时吻她侧颈,感觉到怀里的人一僵。
他微微睁开发红的黑眸,亲她额头,“还是不适应?予予,放松点。待会儿要是疼,就告诉我。”
“对不起……”
乔予一把推开他,从他怀里挣开。
她裹好身上凌乱的衣服,不管不顾的冲出了房间。
薄寒时被她推倒在大床上。
乔予跑了。
他听到“砰”一声,门被甩上。
他颓然的躺在那儿,无奈的轻笑了一声。
一只手背,搭在额头上,快要……忍疯了。
可更难受的,其实不是身体,而是心里。
乔予抗拒他,本能的抗拒他。
那不是演出来的。
他缓缓,闭上眼……自生自灭。
……
乔予靠在门外,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不知平复了多久,她从口袋里,摸出那瓶药。
倒了两颗出来,连水都没喝,直接咽了下去。
好苦……
“咔哒”一声。
门打开了。
薄寒时愣住了。
他撑开沉重的眼皮,乔予就站在门口……
他的予予,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