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罗朝廷做梦也没有想到,吴心的南塘军来得如此之快。
告急文书下发各地还不到三天,甚至,远一点州城还没有收到朝廷的“八百里加急”,南塘军己经兵临城下了。
怎么办?
满朝文武一个个心急如焚,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神魂不定的。
耿子穆那张豪华龙椅上,就好像被人扎上了钉子,让他的屁股再也坐不踏实,那叫一个坐立不安!
“诸位爱卿!”
耿子穆急得上火,嗓子都哑了,“谁有退敌之法啊?”
无人应声,大殿上出奇的安静。
“欧阳尚书!”
耿子穆又瞅瞅兵部尚书道,“如今,城里还有多少兵马?”
“回陛下!”
欧阳备上前一礼答道,“周边能调的军队都己进城了,总共有五万左右……”
“这五万人,能守这京城多久?”耿子穆担心道。
“这个不好说啊……”
兵部尚书摇摇头道,“要是往常,守个三月两月的,定然没有问题。可,这来的是吴心的南塘军,就不好说了,也许只能守个三两日吧……”
“怎么会这样?”耿子穆慌了,有生以来,第一次感觉到害怕。
“因为吴心有天雷和火炮,”欧阳尚书解释道,“据朱将军所言,那……根本就不是人能抗衡的……”
“这可如何是好?”耿子穆急得顿足捶胸,此刻方知做皇帝的不易?
“唉!”
户部尚书长叹一声道,“陛下!你说你干嘛非跟那吴心过不去,之前的三十万大军被灭,就该吸取教训了……”
林尚书有点恨铁不成钢。
“我……”
耿子穆脸色尴尬,无言以对,心里像吃了屎一样难受。
“林大人!”
鲁丞相急忙出来劝道,“这当口,就不要再提过往的是是非非了,想想如何退敌才是……”
“退敌!”
林尚书斜了一眼鲁丞相道,“你鲁丞相能去南越谈和亲,想必你也能去和吴心谈和解,一切全仗鲁大人了……”
“你……”
鲁丞相气的胡子首抖,一时,却又无从反驳。两次出使南越,可不都是他在替耿子穆办事的吗?
“对对对!”
耿子穆眼睛突然一亮道,“鲁丞相!不如你去找吴心谈判,只要他退兵,什么条件朕都答应……”
“姜州,朕不要了;西公主,朕也不要了……鲁爱卿你快去!趁他还没有攻城之前,速去和谈……”
“我……”
鲁丞相的脸色瞬间苦了下来,就像拉在裤衩子上一样难看,心里暗暗叫苦:
“尼玛!怎么好事不找我呢?火烧屁股了,却让老夫出马谈和,那姓吴会好说话吗?……”
“吾皇圣明!”
之前劝谏的几个老臣一下又站了出来,“此事,非鲁丞相莫属啊!赶快出城和谈,否则,大罗危矣……”
“鲁爱卿!”
耿子穆期待道,“立刻出城和谈,朕宫中还有几件珍宝,一并带上……”
就这样,鲁丞相被赶鸭子上架,做了和谈的使者,被送出了城。
此时,南塘军己经在城外安营下寨,吴心坐在中军帐里,看着舆图,与赵小六等人,正在商量着下一步的作战计划。
“报!”
一个士兵进来报告,“大罗使者鲁丞相求见……”
“哦?”
吴心将手里的木棍扔在案子上,笑道,“这是求和来了……”
“大哥!咱见是不见?”小六子问道。
“来人带着礼物没有?”吴心忽然看向报信的士兵问。
“带了好几箱子珠宝。”
“那就见见吧!”
时间不长,鲁丞相带着人抬着几个大箱子走了进来,晃晃悠悠的,看样子箱子还挺沉。
“下官鲁炫之见过吴将军!”
“嗯!坐吧。”
吴心瞅瞅几个大箱子点点头,说道,“鲁丞相辛苦了!呵呵……”
“初次见面,鲁某带了一些薄礼,还请吴大人笑纳!”
“好说好说!”吴心再次点头,“不知鲁大人前来何意?”
“咳咳!”
鲁丞相清了清嗓子,拱拱手道,“老朽奉吾皇之命来跟吴将军道歉的,之前多有冒犯,还望将军不计前嫌,退出大罗,至于条件嘛,只要阁下退兵,一切都好商量……”
“好一个不计前嫌!”
吴心冷笑道,“耿子穆三番五次与本将军作对,还联合北奴和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