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告退!”
赛娅公主走了,胡王重新坐回龙书案前,默默喝茶,脑子里又莫名的想起老国师的那句话:
“生于羌,亡于益。”
就在胡王坐在那里胡思乱想的时候,远在千里之外的大益国皇宫大殿上,朝会迟迟没有散去,益皇坐在龙椅也是心情烦闷,情绪低落。
原因很简单,早朝上,旧话重提,琰州刺史的人选己经被吏部敲定,众臣力荐,一致保举陈天麻的弟弟陈天禄为新的琰州刺史。
益皇不答应,殿下一片大臣跪地不起,双方僵持都快一个时辰了。
“父皇!”
大皇子俨然是举荐一派的代表,一首在替陈家说话,“常言说,军中不可一日无帅,地方上也不可一日无主啊!长此以往,怕会出什么乱子,请父皇恩准……”
“哼!”
益皇鼻子轻哼一声道,“你们都当朕眼瞎不成?那陈天禄是何等货色,难道朕不知道?要才无才,要德无德,如何胜任那琰州刺史……”
“陛下!”
跪在地上的吏部侍郎司徒长空抬起了头道,“这老话说的好:是骡子是马,拉出去溜溜不就知道了?您让陈天禄做一年刺史,有没有能力,看看他的政绩不就是了……”
“对呀,陛下!”
司徒长空身后的一个官员也跟着附和道,“如今,大益国官员匮乏,能有陈大人出任琰州刺史,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吗……”
“胡闹!”
范丞相指着那个官员怒道,“朝廷选拔官员,岂能儿戏!一个封疆大吏,又岂是谁都能去溜一溜的?……”
“就是嘛!”
范丞相一出面,立刻就有几个老臣出来力挺道,“陈家的陈天禄……的却不适合去做刺史,做一个县令还吃力呢,岂能将诺大琰州之地交付于他……”
就在双方激烈的争论之时,一个太监从大殿之外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上前几步,“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
“报……报!”
小太监激动的喊到,“陛下!吴……吴心殿下回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