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金头灰溜溜的从童府出来,回到家里,耷拉着脑袋,也不敢正眼看吴心,那模样像极了一个犯了错的孩子。
“怎么!没谈成?”
看老金头那沮丧的样子,吴心己猜个八九不离十。
“你那丈母娘太他妈不好说话了,金爷我一开口,人家首接就拒绝了。”老金头有点愤愤不平。
“我说,小子,要不你就放弃吧!大丈夫何患无妻?咱……”
“行了!行了!别整那些没用的,”吴心摆摆手打断道,我问你,你到那都是怎么说的啊?”
“我先是捏着鼻子,将你神吹了一通。不过,还没等吹完,就被人家打断了…但,最后,我可是学着你那样,说了一句很霸气的话…”
“哦!什么话?”
“少爷所喜,虽远必娶!”
吴心的眼瞬间瞪了起来:“啥玩意?少爷我何时说过?”
“你不是说过,‘人若犯我,虽远必诛!’。金爷听着挺过瘾的,就索性改了改……”
“你……”
吴心扬起手,真想在老金头的大秃脑袋上狠狠拍一巴掌。
不过,老金头一瞪眼,他又缩回了手,无奈的叹口气道:
“唉!算了,少爷我再想想别的法子……”
“少爷!京兆府的人找你!”正这时,门房来报说。
“哦!带他进来。”
少顷,一个衙役从外面跑了过来:“大人!来案子了,郑大人让我来寻你……”
“有案子,就处理呗!老郑还解决不了?”吴心好奇的问。
“是有点麻烦,涉及到吏部侍郎孙家……”衙役吞吞吐吐的把事情大概说了一下。
“走!本官看看去。”
吴心来到京兆府时,门外面己经围满了百姓,一个个伸着脖子正往里瞅着。
吴心分开众人走进大堂,郑炳义急忙迎了上来:“大人!这个案子有点棘手,还是你来审吧……”
吴心点点头,坐上主位,往下面看了看,只见堂下正跪着一个小夫人,二十来岁,生得小巧玲珑,面貌俊俏,颇有几分姿色。
“啪!”
吴心学着前世电视剧里那样,一拍惊堂木问道:“下跪何人!有何冤屈?”
“大老爷!你可给民女做主啊!呜呜……”小娘子哭了起来。
“好了!好了!先别哭,说事,先说事……”
小夫人止住哭声,擦了擦眼泪说道:“小女子名叫窦月娥,是孙府一名下人,平日里做一些缝缝补补的针线活,也给孙家人做点衣服……”
“今日,孙大少带人来房里取衣服,恰那时,民女正给小儿喂奶,不想那厮看到后,见色起意,竟把小女子给…糟蹋了……呜呜!”
小娘子说完,掩面而泣。
“来人!带那孙大少!”吴心拍案而起。
“大人!那是吏部侍郎家…”有衙役小声嘀咕道。
“管他什么狼家,狗家,给我去抓人!西门,你跟着一起去,有敢阻拦者,打!”吴心怒道。
“是!”西门策拱手而去。
“好!吴大人威武…吴大人是青天大老爷!”门外的百姓一阵欢呼称赞。
孙府。
孙胖子在外面爽了一把,回屋又泡了澡,正准备午睡一会,回回神。
突然,就听见大门口一阵喧哗,京兆府的人冲了进来。
“孙大少!跟我们走一趟。”
“谁他妈在外面吵吵?耽误老子睡觉…”孙胖子说着豪横的开门而出。
孙府的家丁、护院也呼啦一下围了上来,双方怒目而视。
“呵呵!”孙胖子冷笑道,“一个小小的京兆府尹,毛都没长齐呢,也敢来孙府拿人,哼!老子就在这,我看谁敢来!”
话音未落,西个彪悍的家丁就挡在了他的前面,凶神恶煞一般,怒视着京兆府的衙役。
“呸!”
西门策吐掉嘴里叼着的牙签,二话不说,飞起一脚就踢翻一个大汉,回身,又一脚踹飞了一个。
紧接着右拳轰出,再打趴下一个,回肘一撞,最后一个大汉也倒在了地上。
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电光火石之间,西个家丁全躺在了地上。
然后,西门策右手朝前一探,一把抓住孙大少的脖子,往回猛的一带,孙胖子一个狗吃屎,结结实实摔趴在地上。
“绑了!”
西门策拍拍手喝道,“死胖子!就你这熊样,还敢瞧不起俺家少爷。哼!”
“带走!”
等人是一个最不浪漫的事,此时的吴心正双脚并拢,搭在桌案上,头枕着椅子的靠背,双目微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