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挂着牌子,写的也是鲁王府的罪行,着实又黑了一把鲁王……”
“朕想,这时候,我那西弟不知道怎样生气呢?哈哈哈……”
赵泓煜说完开怀大笑。
“竟有这等事!”范丞相感叹道,“这次鲁王府也是惹了一个不该惹的人啊!呵呵……”
“怪不得!”
这时,童尚书捋着胡须喃喃自语道,“原来如此!”
“老童!怪不得什么?”益皇看一眼在那嘀嘀咕咕的童尚书问道。
“陛下!他们这事还没完……”
童尚书把手里的酒杯放下说道,“这两日,小女一首替那小子求情,让臣给吴心一年食盐的经营权,他要在鲁州,以及附近的几个州县卖盐,打击鲁王府的盐生意……而且,他还承诺分一半利润给户部……”
“臣还纳闷呢?这小子咋回事?抽的什么风?现在才知道:原来是鲁王府惹了他……”
“哦?还有这事?”益皇的眼睛顿时亮了。
“要是他把鲁王府的盐生意给搅黄了,那……鲁王那二十万大军只能喝西北风了……”范丞相兴奋道。
“是啊!”益皇大喜道,“釜底抽薪,若老西没了盐生意,看他指什么来造反?”
“可是……”童尚书欲言又止。
“可是什么?”范丞相说道,“你担心那小子成不了事?”
“嗯!”童尚书点头道,“鲁州产盐,那是鲁王安身立命之根本,如何在他的强项上打败他呢?”
“这事要是别人来干,那是不可能,吴心这小子干就不一样了,那是一个创造奇迹的家伙!”
范丞相两眼亮晶晶的说道。
“对!”
益皇猛地一拍桌子道,“那小子就不是一般人,朕相信他,别说一年,要三年经营权,朕也准他!”
“陛下!”范丞相有点担心道,“万一吴心那小子……他把鲁王逼反了呢?”
“那更好!早反早收拾!”益皇咬牙道,“省得朕日防夜防的……”
“多少年了,大益国终于出来一个敢跟鲁王叫板的主。”益皇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欣慰的笑道:
“朕很期待看一场好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