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春桃又道:“不过那南玲月真是罪有应得,这样才解气呢。”
四月从碟子里拿了块核桃糕放到嘴里咬了一口,吃下去了才轻轻道:“明日南玲月估计就要被带回去了,往后不必再提她的名字。”
春桃一愣,想着怕是听着害怕了,连忙应着闭了嘴。
顾容珩哄了半天才将明夷哄好,就抱着明夷坐在四月的身边,看见四月在咬核桃糕就问:“四月饿了?”
四月点点头:“天气冷了,就好似要饿的快些。”
顾容珩就叫陈嬷嬷上菜,今日早些用饭。
饭菜上来了,四月却又只吃了两口就吃不下,脑子里全是刚才春桃回来时说的,南玲月浑身血淋淋的样子。
晚上顾容珩将四月抱在怀里,对着四月低声道:“四月不必再想南玲月的事情,她即便是被打死,那也与四月没有关系,是她自己往死路上撞的。”
四月靠在顾容珩的肩膀上点头:“我就是想起那些血有些怕。”
顾容珩笑了下:“我在四月的身边的。”
说着他拿起旁边的棋谱对着四月挪揄:“原来四月空闲时竟在偷偷看这个?”
四月的心思被打断,看向顾容,眼里有些不服气:“我也不能次次输的。”
顾容珩捏了捏四月的细腰:“我觉得四月很快就会赢我了。”
四月可不信:“除非大公子放水。”
顾容珩就四月抱起来往棋室内走:“四月对自己这般没信心?说不定今夜四月就赢了。”
四月就笑:“也是,今夜我要不赢,就不许夫君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