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对方到底是不是他侍奉的神明。
不过他隐瞒的东西并不多，只有两个。
一，堕落之神化身的精神力能以虚化实，精神系异能者只能通过幻境或精神暗示造成攻击伤害，但堕落之神化身可以将精神力化为实质，进行攻击。
楚绵绵做到了。
二，辅助系异能者的治愈能力有局限性，能治疗外伤的，对精神损伤毫无办法，反之亦然，总之手段单一，但是楚绵绵直接把他身体大大小小问题全解决了，这么强大的异能，只有他侍奉的神明能做到。
顾森坚信这一点。
所以楚绵绵还没有用黑暗系属性，顾森已经彻底相信她的身份，立刻匍匐地面，颤抖道：“伟大的堕落之神……我是您的忠诚的信徒，顾森。”
楚绵绵讶异看着跪在地上发抖的顾森。
但是她身后的人，比她更要震惊，最最震惊的要属原凤了，抱着孩子一动不动，愣在原地，目瞪口呆。
这件事实在不太可信，这怎么可能呢！
原凤忽然站出来喊道：“我见过他们杀死了三个大力鬼，作为异能者的队长，她不可能是堕落之神。”
钟雪知道楚绵绵有计划，薛岩和徐炎也能看出来，甚至是不知道楚绵绵秘密的游磊也没有开口，而是等楚绵绵应对。
这是队友之间的默契。
但是他们没想到，在这个关键的时候，原凤忽然跳了出来。
所有人齐刷刷皱眉，一脸不满的看向原凤。
怪不得楚绵绵提醒他们要注意原凤，这个女人真会找机会给他们捣乱。
楚绵绵没有在意，都没去看原凤，她在观察顾森的反应，发现他依然保持匍匐的姿势没有变。
顾森闷声答道：“对于堕落之神来说，人类和怪物都是祂的奴仆，杀死几个奴仆而已，这是它们的荣幸。”
楚绵绵在心里惊叹，转头对着原凤复述一遍：“这是它们的荣幸。”
原凤：“……”她没见过有这么贱的。
楚绵绵像是获得什么巨大胜利，笑了一下，回过头笑容又收敛住了，斟酌着道：“顾森。”
顾森语调欢喜：“伟大的堕落之神！”
楚绵绵被这个语气搞得浑身发麻，忍着恶心劲儿问道：“之前在这里的骷髅去哪了，你知道吗？”
之前楚绵绵问的时候，顾森打算设下陷阱杀人。
现在楚绵绵问，顾森毫不犹豫说出实话：“那些骷髅接到了一个袭击命令，去了人类区域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