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兴财歪歪扭扭的从外进来。
族长瞪大眼睛,怒道:“什么?”
鱼朗笑眯眯上前拱了拱手道:“在下鱼朗,是嘉卉的夫君。”
“这、这、这有伤风化!”族长气的站起来,“你们家的事你们自己处置吧”族长撂下话就走,年纪大了最怕麻烦了。
而陆不易也颇为震惊,他本就奇怪嘉卉怎么会嫁给这大户人家的公子,却不想里面还有其他隐情,“到底怎么回事?”
鱼朗似笑非笑:“就是你的好继母将你妹子卖给赵家做冲喜新娘子了呗。那赵家公子成亲当日就死了,在下和嘉卉缘分到了便成了亲,想是你继母不知道呢。”
陈氏也呆住,她可没料到不过是将碍眼的继女卖了最后牵扯出这么多事来。若是她能预见这样的结果,她肯定将自己闺女嫁到赵家然后好跟了眼前这俊俏公子啊。
陈氏悔不当初又懊悔刚才说话不注意。不说这姓鱼的公子就陆不易瞧上去也是有钱的紧,她就该再坚持忍耐一番,低声下气认个错也就得了,怎的就一时口快说了那样的话出来呢。
这时候张兴美嫉妒的脸都要扭曲了,若是当初嫁的是她,那现在这俊俏的公子就是她的夫君了,那丫鬟那护院就都是伺候她的了呀。
屋里有些尴尬,张兴财嘿嘿笑了笑,满嘴酒气道:“哟,家里竟然这么多人。”
陈氏扯了扯张兴财决定说些软话,见张兴财眼睛往陆嘉卉身上瞄顿时受惊赶紧将张兴财推到里屋,又快速出来,讪笑道:“不为啊,是继母的错,不该将你娘的牌位收起来,我明日就请人做了重新摆上,初一十五的定会上香烧纸,你看好不好?”
陆嘉卉眨了眨眼,觉得陈氏真是个人才。
刚进门的时候看起来有些瑟缩还会说好话,接着就翻脸不认,现在有族长承认了陆不易的身份了又摆出这副嘴脸来,当真是变脸比翻书还快了。
陆不易继续冷笑:“我母亲是正妻你是继室本就该牌位好生供着,一日三次香,你非但不履行一个继室的责任,还敢将我娘牌位扔了,真不知该夸你勇敢还是无能。”
一听这个,陈氏有些尴尬,她讪笑:“我知错了,今后定然不敢了,你瞧着天色不早,要不你们先坐坐,我去做些饭菜咱们一同吃?”
陆不易瞥向鱼朗,鱼朗却摇头道:“我家娘子都不是陆家人了怎好在陆家用膳。”他招了招手,李侍卫上前,他道,“去问问村长哪里有空房子去租一晚,让张满堂准备膳食,晚上我要与舅兄好生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