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喝水她递杯子?
陆嘉卉被逼守了七日灵心里早就不耐烦,当即黑了脸不乐意了,“凭什么呀,你儿子死了关我什么事啊,再说你儿子被你大儿子气死的,你都不管,干嘛来管我呀。”
郑氏显然被陆嘉卉这等大逆不道的言论吓了一跳,震惊的看着她,“你、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这是做儿媳妇的能和婆婆说的吗?”她摇头,“果然是村姑出身,若不是样貌是好的,我哪可能给我儿子娶这样的媳妇,管家也是瞎了眼了,这样没有教养的姑娘也跟我说温婉和善,最是孝顺”
“罢了,谁让我是你婆婆,春喜,今后和你和春环伺候二奶奶。”
春喜应了声是便面无表情的站到陆嘉卉身后去了。
陆嘉卉眨眨眼,这是在她身边安了个特工啊。她现在逃还来的来不及?
显然赵家怕她真的逃跑做了防范,不说春环现在还迷迷瞪瞪的,就春喜警醒的跟什么是的。陆嘉卉但凡走动,必定跟在她身边,就是去个茅厕,春喜都在外面守着。
陆嘉卉的人身自由彻底没了,而对这古代她又不熟悉,本想问问春环,哪知春环平日就不出门,对外面的事情也是一概不知。问春喜,春喜则答:“奴婢不清楚。”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郑氏为了留点念想将赵家齐原先住的屋子给原封不动的封了起来,让二奶奶陆嘉卉住到东厢房去了,不然睡赵家齐的炕,住赵家齐的屋子她都怕半夜赵家齐来找她。
春喜和春环作为大丫头住在耳房,随时听候使唤。而其他七八个二等丫头和婆子则住在府里的下人房里,每日按照排好的顺序过来当值。
陆嘉卉从大丫鬟这里问不出什么,又去问二等小丫头,可这些小丫头和婆子更像是得了什么嘱咐,但凡陆嘉卉问话,不是不知就是不清楚。更有甚者见了她都绕着走,字都不肯多吐一个。
更可气的是,自赵家齐下葬后第二日,春喜每日辰时初便叫她起床去正院伺候郑氏。
陆嘉卉有点起床气,面无表情的躺在被窝里装死,春喜拉拉被子,皱眉道:“二奶奶,该起床去正院给太太请安服侍了。”
服侍,服侍,服侍你个毛线!
陆嘉卉躲在被子里装死,但春喜不给她这个机会,“二奶奶该起床去正院服侍太太了。”
陆嘉卉依然不动。
春喜耐心十足,一句话继续重复。
吃饭睡觉都要儿媳妇服侍,要丫鬟干嘛。要你们干嘛!陆嘉卉心里暗骂。
当然,陆嘉卉也只敢心里呐喊一声,还是得乖乖的听话,就这春喜,十足的郑氏安插在她这里的间谍。陆嘉卉倒是想收买她,可惜她自己身无分文,穷光蛋一个,就连身上穿戴吃的喝的也都是赵家的,真的出了赵家那她就只能去乞讨了。
胳膊拧不过大腿,陆嘉卉再装睡,春喜估计就直接掀被子了。
眼瞅着深秋了,外面冷的厉害,屋里还没烧碳盆,身上凉飕飕的,哪里还有心思睡觉。
陆嘉卉气哼哼的起来由着春喜和春环伺候着洗脸洗漱,又跟着她们去了正院。
之前只走过一次这路当时没有注意距离,守灵的时候又一直离开过,所以今日头一次走这条路才发现赵家的确很大,起码从二房过来正房就走了好大一会儿。
她到的时候屋里只有俩丫头,郑氏歪在榻上瞅了她一眼,又将眼皮搭了下去没有说话。
过了没多久,小郑氏也来了,平日为了巴结郑氏,小郑氏怎么也说笑几句的。但现在赵家齐刚死,小郑氏不敢触霉头,规规矩矩的给郑氏请安,然后看了眼花容月貌的陆嘉卉一眼,心里甚是嫉妒。
这二弟妹长的可真好,进门那日化的浓妆看不出来,现在再看当真是个美人儿。
不说那双明亮又圆的眼睛,就那身皮肤都让人羡慕的紧。
可惜是个没福气的,这才嫁过来连正经夫妻都没做成,二弟便死了。小郑氏心里暗暗摇头,心里百转千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