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定山和这个女人生活了几年,早就看穿了这个女人的心思,这话他压根不信。
“少来这套,老子为你进监狱,在里面蹲了那么多年,你是一次也没来看过老子,还敢带着老子的女儿改嫁,你可真够狠心的!”蒋定山将烟摁灭在大理石桌面上,站起身双手撑着桌面,眼神如刀一般死死地盯着张秋华那张脸,仿佛下一秒就会伸手掐死她一样。
尽管两人之间还隔着一段距离,蒋定山这个举动还是吓到了张秋华。她几乎是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眼神里的恐惧惊慌,根本掩藏不住。
看到张秋华这个反应,蒋定山反而笑了:“我还以为你当上阔太太了,就什么都不怕了 ,原来你还是这么怕我。”
张秋华死死地抓着手心,努力克制着颤抖的身体和情绪,避免自己说出什么刺激蒋定山的话。
“当年你进去了,欠了那么大一笔债,我既没有工作也没钱。那些债主天天上门恐吓,我只能带着心柔东躲西 藏,连饭都吃不上,你要我怎么办?”
眼泪从张秋华的眼眶中滚落,她望着蒋定山,一副委屈的神情:“心柔是你唯一的女儿,难道你要看着她被追债的打死吗?还是要我们饿死街头?我总得为我和女儿的将来打算吧?”
蒋定山听着这套冠冕堂皇的说辞,舌头顶了顶腮帮,嘴里发出一声嗤笑。
他站直身子,打量着眼前的环境,眼神里有贪婪嫉妒,也有恨和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