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小帅你动手把他的鼻子打断就是你的不对了。拳头不能解决问題。打來打去哪里是个头。功夫好有啥用。遇上手枪一样完蛋。”
卓力说:“师母您太明白了。我是做正经生意的人。小帅也是大学生。我们一方面是不想惹祸。另一方面也是看林国斌是长辈。才來求师父出面说合一下的。这事儿都有不对。我看两不找也就过去了。”
董云來沉吟一下道:“好。这事我來和他说。”
卓力和贝小帅对视一眼。起來道:“那我们就不打扰了。”
这下师母不乐意了:“刚來就走。是不是嫌师母做的饭不好吃。”
两人沒辙。只好留下陪着师父师母吃了顿饭。聊了很多小时候的事情。最后开开心心离开了。
他俩走后。师母就问董云來:“老董。你真要去找林国斌。”
董云來说:“孩子们找上门來。那是一定要去的。”
师母叹了口气。沒再说话。
……
当天晚上。董云來换了一身崭新的唐装。乘坐公共汽车來到了顶点夜总会门口。看了看这灯红酒绿霓虹闪烁的大门。摇了摇头还是走了进去。
进门就有迎宾小姐上前接待:“先生几位。”
董云來说:“我找林国斌。”
迎宾小姐愣了一下。才说:“您找林总啊。请稍等。”然后用对讲机召唤來一个穿西装的年轻人。将老人带到一间办公室坐下。被告知。林总正在开会。请稍等。
董云來点点头。坐了下來。那是真正的站如松坐如钟。一股凛然的气势不容侵犯。不过似乎沒人搭理他。办公室里來來往往都是穿黑西装戴耳麦的彪悍年轻人。肆无忌惮的互相开着粗野的玩笑。叼着烟吞云吐雾。过了一会。进來一个年龄稍长的汉子。看到老头。便问旁边人:“这人是干什么的。”
别人都说不出。董云來起身道:“我是林国斌的师兄。來找他有事情说。”
汉子说:“林总在县里开会。來不了。有事你和我说。”
董云來笑了笑:“这件事。一定要亲自和林师弟说。”
汉子愣了愣。托着下巴想了半天。忽然道:“你是华清池那边找來的。”
董云來说:“华清池是什么我不知道。我和林国斌都是练八极拳的。你可以和他提我的名字。我叫董云來。”
汉子说:“那就对了。如果你是为贝小帅打伤人那件事來的。林总恐怕不能见你。这事儿谁说话都不好使。”
董云來一皱眉头:“好使不好使。让他亲自來和我说。让下面人应付。算什么待客之道。”
空气里火药味浓了起來。一个年轻人指着董云來的鼻子骂道:“我操。老家伙你吃顶了吧你。知道这是啥地方不。顶点。不是你们武馆。”说着就要过來拉扯。只听一声震耳欲聋的大吼。谁也沒看清楚是怎么回事。年轻人已经重重摔在地上。
所有人都惊呆了。愣了片刻才醒悟过來。纷纷从墙角拿出了橡皮棍。有人还将门反锁住了。七八个大汉虎视眈眈瞪着老人。
老人面不改色。淡然道:“我不是來打架的。不过你们要是非要练。咱们外边去。这里施展不开。”
领头的汉子眨了眨眼。忽然冷笑道:“到了外面。你可是施展开了。我们就遭殃了。有真本事的话。咱就在这里解决。”
说完他就欺身上前。挥起了手中的橡皮棍。棍子还沒落下去呢。老人就如同敏捷的猎豹一般近身上前。一记刚猛的铁山靠撞在汉子身上。汉子被径直撞飞到墙上。又滑倒地上。疼得他直咧嘴。指着董云來喊道:“给我上。按住他。”
打手们一拥而上。但是这些沒练过武术的人不知道八极拳的奥妙所在。那本來就是一种贴身近战的拳法。讲究打人如亲吻。全身上下。头肩肘手尾胯膝足全都能发力打人。而且极其的刚猛暴烈。老头几十年沒打过人了。但一身功夫可沒撂下。只听到办公室轰隆隆一阵乱响。等到服务台小姐赶过來的时候。屋里除了董云來。已经沒有能动弹的人來。
事情闹大了。林国斌终于出现。他來到门口望了望岿然不动的董云來。对手下人骂道:“别人不懂规矩你们也不懂么。这是我师兄。你们也敢和他动手。你们也配和他动手。六七年武斗的时候。我师兄一个人能打二三十个造反派。你们算个屁啊。”
打手们伤的不算重。全都灰溜溜的爬起來走了。林国斌这才进來笑道:“师兄。小的们不认识你。别见怪。咱们师兄弟有不少年沒见了吧。今天您这是。”
董云來说:“我是为两个不成器的徒弟來的。希望能说合一下。到底都是同门师兄弟嘛。冤家宜解不宜结。”
林国斌说:“师兄。你这话说的太对了。不管怎们说咱们是同门。可是事实呢。您的徒弟把我儿子的鼻梁都打断了。这要是报了案。起码是个轻伤。我问过律师。这种罪要判三年的。我看在您的面子上沒有走法律程序。就是想给他们一个机会。我不要别的。仅仅是一个说法而已。可是呢。”
说到这里。林国斌苦笑了一下:“我儿子还在医院里。这么多工作人员又被师兄你打伤了。”
董云來皱了皱眉头。道:“你到底要什么。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