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然后又是一枚催泪弹丢进來。烟雾迅速充斥整个地下室。几道红色激光射进來。那是枪械上的瞄准光柱。
刘子光举枪就射。枪声过后。红色激光消失了。外面传來喊声:“放下武器。我们保证你的生命安全。”
刘子光沒搭理。此时叶组长已经失去了战斗力。蹲在地上剧烈的咳嗽着。刘子光索性将她放开。跳到审讯室里。从两个警卫身上取出手枪和实弹夹。以及一把战术折刀。他用到将叶组长的矿泉水瓶底子割掉。又从叶组长衬衣下摆上撕下一截布条浸了水塞在瓶口处。把瓶底罩在叶组长的脖子上。叶组长这才长长吸了一口气。活了过來。
刘子光也拿了一团湿布堵在口鼻上。用手枪戳了戳叶组长的腰肢。叶组长会意。冲外面喊道:“别开枪。我还活着。”
外面一阵嘈杂。然后地下室的排风扇开始了运转。不大工夫催泪瓦斯大部分被排了出去。但是空气依然呛人辣眼。外面大概是來了坐镇的领导。说话很有力度:“你叫刘子光是吧。你有什么条件可以提。我们來安排。但是不要伤人。我们不是敌人。”
刘子光忌惮狙击手。所以藏在叶组长身后。一只手揽着她的脖子。拿枪的手顶在她的腰上。两人缩在角落里。身子贴在一起。就算是狙击王牌來了也无可奈何。
“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刘子光低声问叶组长。
“我们是中国的反间谍机关。你放心。我们不会轻易把你引渡给任何一方的。”叶组长满脸是泪的答道。
刘子光有些明白了。又问道:“你不是国安?”
“不是。但我们在外面执行任务的时候。经常使用国安的证件。这样便于开展工作。”
“哦。你们是军方的。”
这回叶组长沒说话。算是默认了。
刘子光恍然大悟。如果沒猜错的话。叶组长他们是总参的特工。因为自己的档案是保密的。所以误抓了自己。现在继续隐瞒身份已经不可能了。于是他冲外面喊道:“你们听清楚。这是我的军官证号码……”
不大工夫。几个沒有携带武器的人走进了地下室。当先一人年龄颇大。应该是个领导。他很抱歉的说:“误会了。都是自己人。我们不知道你是永昌公司的职工。”
提到永昌公司。刘子光才彻底放下心來。松开了勒住叶组长脖子的手。把手枪关了保险递给她。笑道:“叶组长得罪了。”
叶组长沒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匆匆出去洗脸了。几个特工走进來。把两名昏迷的警卫和眼镜男子抬了出去。警卫穿了软质防弹衣沒有生命危险。但是刘子光枪打得太准。命中胸口中间的神经中枢群。别说是子弹的冲击力了。就是用棍子捣一下人都会昏迷。眼镜男子挨得那一耳光也是够狠。直接脑震荡加耳膜穿孔。估计要休病假了。
终于回到了阳光明媚的地面上。刘子光就看到两个穿黑色BDU作战服的小伙子正坐在地上让卫生员包扎着胳膊上的伤口。防毒面具还丢在一旁。他们是第一批冲进地下室的枪手。结果在烟雾中依然被刘子光击中了胳膊。无功而返。
來到楼上会议室。双方正式自我介绍。原來叶组长他们隶属于总参二部。具体部门涉密就沒提。反正是军方秘密情报机关。这起案子说起來也不算复杂。东北某邻国驻我国的情报人员突然变节。试图向南方邻居的大使馆求助。双方的特工人员在我国首都展开了搏杀。本來这类案子是归国安管的。但是在小井胡同辖区内发生的案件。牵扯到了朝-鲜总参侦察总局的人。所以我国军方情报机关也就迅速介入了。至于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依然是一头雾水。
军方的情报也不是完全共享的。刘子光所属的永昌公司是隶属于不同的部门。涉密级别也很高。任何人都不可能通过常规档案查到他的底细。比如公安系统内的档案。就完全沒有记载他的服役经历。换句话说。他的军方身份是隐形的。只有当他报出自己的军官证号码之后。别人才能通过军网查到。然后通过特殊渠道一联系。这才知道刘子光的真实身份。
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认自家人。好在这场误会及时化解。沒有闹出人命來。要不然谁的脸上都不好过。刘子光的随身物品都被送了过來。叶组长也洗了脸换了衣服上了楼。似乎象沒发生过什么似的坐在刘子光对面。问道:“那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于是刘子光就竹筒倒豆子一般。从火车上偶遇开始谈起。说到学校窃案。又说到夏夜家里那惊险的一幕。一五一十毫无隐瞒的说了出來。最后总结道:“我怀疑是有人将什么东西藏在了小雪的行李中。这才导致莫名其妙的追杀。”
叶组长和在场的特工交换一下眼神。又问道:“那么。你所说的饭盒在哪里。”
“我藏在一个安全的地方了。家家福超市的顾客储物柜。”
……
十分钟后。两个饭盒被特工人员从超市取來。放在了会议室的桌子上。这是两个八十年代常见的铝制饭盒。盒盖上还刻着名字。大的上面刻着“温俊伟”。小一点的上面刻着“薛莲”。
几个人翻來覆去的端详饭盒。也沒发现任何玄机。只好先让技术人员拿去分析。但对方却沒有把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