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敢街头,气氛依旧紧张,但是经过有关方面的大力斡旋,至少两军不在对峙了,路口架设着高平两用大口径机枪的皮卡也撤走了,
特区主席官邸,警卫森严,程主席今天马不停蹄的接待了好几拨客人,个个都是不好惹的角色,公安部禁毒局的观察员、云南省安全厅的特派员,甚至还有极为神秘的代表某大国军方的客人,他们來见程主席的各有各的目的,但是都不约而同的“顺便”打听了一个人的下落,那人名字叫刘子光,
果敢特区位于缅北边境,和中国接壤,四周遍布各种各样军阀武装,可谓形式错综复杂,但是不管哪一家,都必须正视和尊重东北方这个大国的意志,
程主席不是傻子,事实上能做到这个位置的人都是摸打滚打多年从死人堆里爬出來的好汉,特区政府的明天,取决于很多因素,这些大员沒有一个是他敢得罪的,可是虽然他很想提供一些有用的信息,但确实对这个叫刘子光的人一无所知,
好在大员们也只是随口问问而已,并不怎么太当回事,但是越这样,程主席就越紧张,等客人们走后,下令手下尽全力寻找这个各方面都在关注的重要人物,
……
***在老街已经呆了五天了,依然沒有刘子光的任何消息,毒贩团伙那边损兵折将,嗷嗷叫着要报复,据此分析刘子光肯定沒落到他们手里,但是这家伙到底去了哪里呢,让***百思不得其解,以前出境执行任务,有国家做后盾,有强大的情报信息后勤支援,可是如今***只有孤身一人,沒有情报沒有资金,只有极其有限的资源,所以他也是束手无策,
正在街头踌躇,忽然远处走來一人,皮肤晒得黝黑,穿着人字拖,叼着一支沒点燃的烟卷,來到***面前说:“朋友,借个火,”
***按捺住激动的心情,掏出打火机帮失踪了许久的刘子光点上烟,眼睛看着别处轻声说:“忙什么呢,”
“进城溜达了一圈,刚回來,有几个人盯着你,怎么回事,”刘子光若无其事的说着,从远处看去,两人好像素不相识的过客偶尔凑在一起聊天,
“那是老街特警队的,兴许是保护我的吧,“***瞄了一眼远处的徐玉凯说道,
“保护你,看來你是遇到老熟人了,”刘子光呵呵笑道,忽然眼角的余光注意到那几个人竟然朝自己走了过來,他便用手上的草帽作掩护,右手掰开了手枪的保险,
“老李,你朋友,”徐玉凯操着一口标准的普通话问道,口音和果敢这边的云南土语截然不同,相貌也是北方人模样,很容易辨别出他是外地籍贯的雇佣军,
***沒说话,盯着徐玉凯的一举一动,最近他的举动很特别,成天盯着自己,大概是受了上面的指派來执行监视任务的,可是自己不过是个退役特种兵,不值得他们这样啊,莫非他们是另有所图,
刘子光大大咧咧的直接承认了:“对,我和老李一起过來的,”
“朋友贵姓啊,”徐玉凯开始从兜里掏烟,满脸的堆笑,
“免贵,姓刘,刘子光,”
徐玉凯脸色大变,去拿烟盒的手停在口袋上,沒等他做出进一步的反应,刘子光的手枪已经顶在他腰窝上了,同时笑嘻嘻的问道:“你认识我,”
旁边几个特警动作很麻利,迅速举起了自动步枪,***也是一副蓄势待发的架势,徐玉凯赶紧摆手:“把枪放下,这是程主席的贵客,”
特警们收了枪,刘子光也把手枪收了,脸上依然笑意盎然:“是不是闹得有点大,惊动中央了,”
徐玉凯说:“差不多,程主席下令务必要找到你呢,活要见人,死要见那啥的,现在不知道多少人满世界找你呢,啥也别说了,跟我去见程主席吧,”
刘子光看看***,***微微摇头,表示自己不清楚此事,刘子光略一思考,抬头说:“好吧,我去,”
“哥们爽快人,”徐玉凯伸出了右手:“我叫徐玉凯,以前是海军陆战队的,在狼牙大队受过训,是李教官的部下,咱们都是自己人,哥们你是哪个部队的,”
刘子光淡淡一笑,不接他的话茬,徐玉凯一拍脑袋:“你看我这脑子,保密条例又忘了,不该问的不问,不说了,哥们上车,我带你去见主席,”
……
主席官邸里,程主席依然是双排扣西装打扮,坐在红木太师椅上,烟不离手,侃侃而谈,看起來就像是个口若悬河的云南乡下农民,但是谈吐之间却包含了国际政治,地区博弈等问題,令刘子光刮目相看,
程主席也很注意了一下这个被各方面关注的人物,二十**岁的样子,不到一米八的身高,在南方人看來已经是大个子了,和***有所不同的是,他的言谈举止和气质并不像是特种兵,更像是一个间谍,而且是比较高层的那种,从他的双眼之中,阅人无数的程主席发现了一种自信,一种威严,这个男人一定是手握权柄,或者是曾经手握权柄的大人物,
程主席心里有了数,并不去讨沒趣的问人家來这里做什么,而是畅谈了一番目前的形势,对国际禁毒事业发表了自己独到的见解,并且严肃表示一定要把禁毒禁赌的工作放在首位,请领导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