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应该错不了,可是这些年,近海的鱼资源枯竭,靠海的渔民也失去了生计,还不如内陆种地的人家。
“那我就得给他们掏钱买房子?”
“妈,你想想啊,晓晓一个月四千多块钱,红昇自己包水电安装的活干,一个月是能赚一万多到两万,可是工地上的钱有多难要你也知道!其实说白了,他们平时生活,靠的还是晓晓那四千来块钱,要还房贷,还要养孩子,还要孝敬老人,你不心疼啊?”
“我自己的闺女我能不心疼?晓晓那次来,我让他们空着手了?他们吃的米面菜油,那样不是我给他们的?那个月我不偷偷给晓晓塞钱?”张母听张梁说自己不心疼闺女,不乐意了,掰着手指头给他算账。
“妈,我当然知道你心疼闺女了,你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你这么月月偷偷塞钱也不是办法,只会让红昇一直持续在愧疚中,觉得自己没本事。照我说不如一次性把房贷给他们还了,让他们没有了压力,以后的日子自己去努力打拼!”
这不是儿子,为了儿子她可以砸锅卖铁,可是闺女,平时给的吃的用的,给个一千两千的行,一下子拿出小五十万,张母还是有些心疼。
“妈,你想想,只要咱们把胡家大宅拿下来,还差这五十来万吗?再说了,你不相信你儿子的本事啊?五十万对我来说,就是毛毛雨!一年赚两三个五十万轻松!”
张母做了一番思想斗争,终于咬着牙,“行吧!听你的!我明天给他们拿五十万!反正这钱留着也是给你的!你没意见,我也不当这个恶人!”
“妈,你可不是恶人!你是活菩萨!”张梁搂着老妈的肩膀哄道。
“就你会说话!”张母点点张梁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