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玉萱看到夏子晋,心中先是一喜,随后想到他瞒着自己做的那些事情,立刻负气地扭头,不去看他。
夏子晋见状,心知她这是生自己的气,等着他主动解释,主动去哄她。
盛玉萱刚沐浴过,头发湿漉漉的,方才十六一边帮她擦头发,一边讲述安王逼宫那日的情形。
十六虽不知盛玉萱和夏子晋之间发生了什么,可是看盛玉萱的样子,显然是在生气。
她擦拭的动作霎时僵住,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夏子晋从她手中接过干布巾,抬手示意锦瑟和十六退下,然后亲自帮盛玉萱擦头发。
盛玉萱的头发垂到腰际,乌黑浓密,可谓是秀发如云,隐隐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清香,夏子晋知道那是她用的洗发露的味道。
盛玉萱本来是等着夏子晋主动开口解释的,谁知他竟不发一言,只一下一下的帮她擦干头发。
她气鼓鼓地刚要开口,谁知夏子晋忽然从身后抱住她,将头搁在她颈窝上,轻声问道:“还在生我的气呢?”
盛玉萱轻哼一声,继续不理他。
夏子晋见状反而笑起来,舔弄着她的耳垂,弄的她酥麻麻的。
盛玉萱忍不住推了他一把,谁知他愈发过分,从耳垂亲到脖颈,再沿着脖颈亲上脸颊。
夏子晋出征北境近半年,这半年都未沾女色,如今温香软玉在怀,而且还是他此生挚爱,欲望顿时犹如脱缰的野马一般控制不住。
他一把将盛玉萱打横抱起,朝内室卧房走去。
盛玉萱被他突然的动作吓的惊呼出声,忙下意识的双手抱住他的脖子,整个人犹如水草一般攀附在他身上。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人已经被夏子晋压在榻上。
“夏……唔……”
盛玉萱刚想开口,唇就被夏子晋吻住,身上的衣服也层层被脱下。
……
结束后,盛玉萱浑身酸软,一丁点力气都没了,由着夏子晋抱她去净房沐浴。
泡在热气腾腾的水里,她不知不觉的就睡了过去。
这一睡,便睡到第二天清早。
盛玉萱醒过来的时候,想到昨天夏子晋拉着她在床上作天作地的那通胡闹,心里又羞又气。
本来还想问他安王逼宫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的,结果她被折腾的太累了,在浴桶里直接就睡着了。
见夏子晋抱着她睡的正香,她顿时更气了。
她不轻不重的踹了夏子晋一脚,然后拿开他的手,背对着他朝旁边挪了挪。
夏子晋睡眠很轻,盛玉萱一动作,他几乎立刻就醒了。
察觉到怀里空了,而原本被他抱在怀中的小美人,正要跑。
他闭着眼睛一把将人捞回来。
盛玉萱看着箍在她腰上的大手,顿时转了个身,面朝夏子晋。
“醒了是吧?醒了就给我好好解释一下,你和父皇联手搞的那一出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话刚说完,夏子晋立刻吻了上来。
好一会儿,盛玉萱气喘吁吁地推开他。
“夏子晋,你还有完没完了?一说正事你就给我来这一套,你要是不想让我知道,就直接告诉我,我保证再也不问了!”
夏子晋见她这回是真的气狠了,忙抱着她安抚道:“没有不想告诉你,我都快半年没见着你了,想的厉害,也憋的厉害,难道你都不心疼我?”
夏子晋一边说,一边握着她的手朝下去。
手指触碰到那个又硬又烫的东西,盛玉萱的脸刷的一下变的通红。
昨天折腾那么久,怎么他还没够啊?
盛玉萱正羞的不行,夏子晋的吻密密麻麻的又落了下来,吻的她浑身发软,脑子也跟着迷糊了起来。
一番云雨后,两人都尽了兴,夏子晋这才抱着盛玉萱,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给他听。
原来早在榆西关被北狄攻破时,夏子晋心里便起了疑心。
榆西关城墙坚固,守城的赵老将军虽然已不是壮年,却是身经百战的大将,纵然北狄和西戎联手,也没那么容易攻破的。
可是偏偏没几日就攻破城池,赵老将军也战死殉国。
后来夏子晋派人查探,才发现榆西关和嘉山岭都是被从兵力薄弱的地方攻破的。
敌人好像早就知道了榆西关和嘉山岭的兵力部署似的,竟巧妙的避开了重兵力区,专挑兵力薄弱的地方打。
若说这是巧合,那也太巧了。
若说这不是巧合,莫非敌人有天眼不成?
若不是有天眼,那就是出了奸细,将榆西关和嘉山岭的布防图泄露给了北狄西戎。
究竟是什么人呢?
夏子晋虽然心中怀疑,可是却并没有什么头绪。
等到他去了北境后,故意设下圈套,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的打了几场仗后,竟真让他把那个给敌人通风报信的奸细揪了出来。
没想到一番严刑拷打之下,还有意外的收获。
那奸细招供,他是受安王指使,才向北狄王通风报信的。
否则就是再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做这种勾结外敌的卖国之事。
夏子晋起初听闻的时候,震惊的话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