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
颜漫毯子取下,然后问他:“今天怎么出来这么早,等会儿是不是有事?”
“嗯,”他点点头,“昨天联系律师,晚能会晚点回去。”
她挑下眉,正想两句骚话,工人员催厉害,没来及开口,她就重新被抓进戏里。
戏的类型所致,组里的工人员都偏成熟一些,对她和叶凛的事儿也没多问,心里差不多有谱。
她特意叮嘱一下希望家不要外传,这事也就真的被瞒很好。
他安安静静地来,安安静静地离开。
既然他晚会迟一点,她就更不着急,拍完之后还跟对手戏演员聊着明天的戏份,看需不需要做些准备。
明天有场醉酒的戏份,颜漫看今天时间充裕,打算买点酒回去尝一下,找一找喝醉的状态。
她提前这事儿跟西蒙,到超市下车后,发现毕谈也在。
她问西蒙:“你怎么毕谈也叫来?”
西蒙道:“他会喝酒,帮你看看,免今晚喝太猛,明天头疼起不来。”
想想,颜漫觉他的也有道理。
进超市之后,颜漫直奔酒柜,她的首选是浓度高一些的果酒,更符合口味,也不会太冲。
毕谈挑几种类型:“这个是微醺,喝不醉的;这种是断片酒,起效很快,没喝完就晕;这种的话……也浓,但是过程一些,是从迷糊到醉,来慢。”
想想表演的沉浸,颜漫选第种,又道:“叶凛喝酒吗?”
“会,但是喝少,”毕谈,“一般酒局都不怎么喝,也不太劝动,他喜欢清醒一点的觉嘛,所我没见他喝醉过。”
“除有一次——”
还有例外?
颜漫好奇道:“哪次?”
毕谈:“你和边贺那个综艺之前,纠结你到底喜不喜欢他,喝半瓶路易十,还做个模拟器,看起来稍微有点醉。”
“……”
“模拟器?”颜漫,“什么模拟器啊?”
“就是——”毕谈不好形容,“跟那种痴情女拆玫瑰花瓣差不多,你下次去问问他,或者偷看下他的电脑哈。”
别的毕谈不敢再多,毕竟确实也害怕失业。
买完酒之后,颜漫便回去。
叶凛确实还没回来,不知道在忙什么,她翻出自之前买的摄像机,在桌面架好,怕等会儿万一喝醉什么都不记,还能看一看情绪和表情。
机器开始录制后,颜漫这才开部电影,一边看,一边打开易拉罐,开始自的饮酒业。
她一共买五瓶,毕谈部分人都是一瓶就倒。
正当她拉开第二瓶的拉环,叶凛也回来。
远远就闻到酒味儿,叶凛靠近,看她已经有些不太清明的眼睛:“喝酒?”
“嗯,”她很乖巧地点点头,承认道,“喝醉。”
“……”
看看她面前架的摄像机,及旁边标红的剧本,他很快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叶凛放下外套,在她身边坐下:“还要喝多少?”
这问题似乎她难住似的,她下巴垫在易拉罐,就那么眼睛一眨一眨地瞧着他,半晌后头往旁边一侧,差点跌下去。
叶凛连忙扶住,她却像又回过神来似的,低头又尝一口。
“不好喝,”她轻轻拧起眉尖,推到他面前,“不能浪费,你喝。”
“——”叶凛接过,自然地灌半口,这才道,“不难喝,只是有点涩。”
他又从面前挑出一罐桃子味的,递到她面前。
“这个应该好喝一点,你喝这个。”
她喝酒就变特别乖似的,老老实实地易拉罐扯开,然后窝在那儿小口喝着,很快醉意脸,眼尾潋滟着沾点儿春色。
不知怎么蹭到他身边,她又仰头问:“你干什么去呀?”
叶凛垂垂眼,看她的拖鞋被蹭掉,又拿起来替她穿好。
他低声:“聊事情。”
她笑下,故意道:“该不会是婚前财产分割吧?”
他不话,从钱包里翻出一排卡,装进她睡衣的口袋。
“不分割,都给你。”
她直起身,晃晃他那个空掉的瓶子,郑重地点点头,定义道:“你喝醉。”
“没醉。”
她低头去找他放进来的卡,但口袋太多,一时忘是哪一个。
“那你是去干什么?”她继续好奇地问道,“跟我有关系吗?”
叶凛伸手,捏下她的下巴,“你觉呢?”
一片迷蒙视线中,他的眼神端变深情起来,人影也晃出好几个,她被酒醉和荷尔蒙的电波扰混乱,半晌后才小声猜测:“那能有吧。”
停几分钟,她又问:“你什么时候约的律师?”
“昨天下午,五点。”
她点点头,觉脑袋挺重,下巴放在膝盖,看会儿电影,又顺着情节换个话题。
“叶凛。”
“嗯?”
“你有过什么很害怕的事情吗?”
“前没有,”他,“遇到你之后就有。”
她噢声:“是什么?”
“怕活不够,又怕活太。”
她试图去思考这句话,然而脑容量有限,好像怎么都听不懂似的,半晌后认命地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