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停留在此处,好似完全不知道姜梨叫她往上挪是挪到什么地方。
耳机里舒缓轻荡的低音像一把小勾子将姜梨心思一点点勾起,眸底已然有根根血丝被激出,她的理智在渐渐消失。
路朝欢的手似乎开始有些没力气,本来渐渐在视线里出现的雪白浪花开始向下慢慢消失。
只差一点,就只差一点就能看到。
但路朝欢就是不让她瞧见,因为她刚刚只是说她把手机上挪。
沉沉的呼出一口气,眸底闪过郁色,白嫩的肌肤仍在她面前似有似无的晃,姜梨知道这是路朝欢甩来的一把钩,但她现在,要去主动咬钩了。
“手机上挪给我看,你的手在揉...什么。”
原谅姜梨,她实在没有办法把揉x两个字说出口,这对她而言实在过于超出。
姐姐似乎不知道,有时候不果断的延续,带给人的联想会更加令人心生翩翩遐想。
揉...已经动情后的低哑声线在路朝欢耳畔拖了许久,低下的声线在犹豫中不自觉地沉下了吐息,一段暧昧的空白停留。
路朝欢追随着姜梨的揉,指腹毫不留情地将翻涌而起的白浪摁下,掌控在自己手掌之间,使劲地揉弄。
手机缓缓上挪,掠过方才的平坦,镜头一点点地抖着上移,姜梨也渐渐屏住呼吸,手捏作拳抵住唇瓣。
耳边缓住的呼吸声,变得沉沉,房间里荡着的吐息在一时之间竟是路朝欢的声响最大。
澎湃躁动的心跳在此刻奇异静下,只余下姜梨耳中声声缓缓的闷哼荡出。
不自觉地,随着镜头缓缓上移,两人间开始绷紧一根弦,只差分毫便会断掉,弥漫着紧张的气息。
屏住的呼吸,在静待雪白浪波汹涌来临的片刻。
炸了。
房内的音响轰地炸开,刚刚沉寂被瞬间打破,像是要将刚刚闷在肺里的空气尽数吐出,姜梨急促的呼吸接连不断地响起。
姐姐真是可爱。
靠在枕头上的滋味终究是不如被姐姐抱在怀里的感觉,路朝欢眯着眸子,眼尾被拖出一抹迤逦的红,喉间的吐息有些不满足。
果然还是想要姐姐。
房内音响传出的吐息一刻未停,路朝欢猜,她为姜梨准备的文档想必马上就能用上了。
烫。
抵在唇边的本是捏作拳头,现在却是被松开,齿印清晰留在虎口,盯在屏幕上的眸子因为长时间未挪变得酸涩,眼底血丝出现,姜梨却是舍不得眨下分毫。
只因面前摇晃展出的一副瑰丽画卷。
一双白皙的纤长手指打破平静无澜的海面,雪白浪花在她的指尖之间击打荡起,手机晃下推近,在指间溢出的浪花好似在下一秒便要越过屏幕打在姜梨脸上。
看着浪将将要打在自己脸上,姜梨紧张地屏住呼吸,小舌舔过下唇似乎已然准备好,却又眼睁睁地看着它在自己咫尺之间摔下。
手掌难耐地捏紧身侧的被面,已然被捏得不成模样。
眨眼缓着酸涩,再睁眼时,姜梨眉间不住皱紧,恍觉自己错过了什么。
再软若无骨的肤都禁不住路朝欢的力道,道道指痕在方才还未出现,现下却是犹如被荆条鞭挞一般,条条覆上。
迷蒙着眸子,姜梨看见那朵孤独屹立其上的茱萸自始至终都不曾被路朝欢抚过,只揉弄着翻腾着的白肤。
孤零零的,红通通的,无人问津地美艳绽放。
有一瞬,姜梨看见路朝欢的指腹只差寸厘便能碰触到,路朝欢却是不管,任性地掐揉着它周围。
她的指尖围绕着它打圈,却始终不去触碰,任由它逐渐变大又可怜坠下。
两指微微一挤,手机拿不稳
地坠下,那颗茱萸在姜梨面前猛地放大?,好像要喂进姜梨嘴里。
唇瓣微张,姜梨却是只感知到下唇一疼,咬空了。
望着面前缩回离自己远去的茱萸,姜梨难耐地舔过唇瓣。
熟悉的舔唇后发出的一声啧响,是姜梨舔唇后习惯性的一个动作。
声音回响放大,路朝欢吐出一声柔媚喘息,停下其余动作,只将指尖轻轻放在刚刚喂向姜梨的那颗上。
“姐姐想要我去摸摸它吗?”
路朝欢抛出又一个钩子,去问姜梨想不想要她去摸一摸它。
是姐姐想不想,不是路朝欢想不想。
是单纯的询问?还是潘多拉魔盒的打开?耳机传来的惑人嗓音让姜梨失神,却又义无反顾地踏下路朝欢的条件。
声音嘶哑,姜梨回答:“想。”
一声轻笑,随着耳机幽幽飘进姜梨耳里,酥得塌在床面,她听到路朝欢要她打开之前发给她的那个文档。
姜梨照做了。
白底黑字,屏幕映照出姜梨震惊的眸子,握紧的手机几乎拿不稳的颤。
若不是发来人是明明白白的路朝欢,姜梨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接收到了他人的攻击。
满目的靡靡语言,一句比一句令人眼红。
仅仅是看着这些话,姜梨便不由地将自己耳尖掐紧再捂实,以此来缓解自己看到这些话语的澎湃心情。
心尖被一只柔嫩的手抓紧,姜梨眸光微颤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