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
“你笑什么?”说出这种话,江澜本就臊得慌,对方竟还笑他,早知道就不说了。
“我没笑。”沈别枝意味深长道:“我只是觉得……这个说法很有趣,还没人对我这么说过。”
江澜冷着脸:“也没人这样对你,都是第一次,谁也别笑谁。”
“我真没笑。”
“……”
明明在笑,说话都带着笑意,意味不明,也不知道是不是嘲讽。
他就多余了那声承诺。
江澜不搭理他了,撇开脸,缓动腰身,又用对方修炼了一次,又狠又凶,没有刚刚的温柔小心,连他自己都有些受不住了,想必对方只会被欺负得更惨,江澜冷哼一声,报复够了还偷偷掐了对方一把,直到灌满,再也吃不下,才默默直起身下来,刚脱离,便傻了眼,好不容易吸来的灵力损失了好多,伸手摸去,指尖流淌的都是辛苦吸收来的灵力,他咬牙缩紧,封住出口,不让能化作灵力的东西继续流失。
顾不上休整,江澜匆忙扯下袍子盖住腰带以下,盘膝开始炼化。
卿御洞内只是光线昏暗,并非一团黑。
玄袍盖得住一部分,但白晃晃的双腿却从袍缝漏出来,修长如竹,触感细腻,双修的时候,趁着江澜不注意,沈别枝偷偷摸过一把,膝盖往上几寸的位置,指痕清晰,在往上,腰力也不错……
沈别枝半靠岩壁,被锁住双手不能动弹,没办法穿好衣衫,只能任由自己坦诚以待。
他活了几百岁,修为深不可测,双修出的灵力还不够塞牙缝,这点东西他不在乎。
见小朋友如此用功,他还悄悄多导了些灵力给江澜。
以后要收作徒弟的,给点东西是应该的。
这小东西比他另外四个徒弟可爱,显得他从前有些饥不择食,没吃过好的似的。
莫约过了五六个时辰,江澜终于将那些吸纳来的东西炼化,转为自身灵力,他像饿狠了,猛地遇到色香味俱全的饭菜,一不小心就吃撑了,可年轻人总是不扛饿,一会儿就消化完了。
他又饿了……
江澜喉结滚动,转眸看向沈别枝,触目惊心!
那一大滩狼藉,都是被他搞出来的,他刚刚急着修炼,没留意。
刚要收拾,就被沈别枝打断:“别穿了,等会儿还要脱。”
“……暂时不用了,颈骨香发作的时候,一次就可以平息,破初后,至少三个月不会发作。”
“三个月之后呢?”
“还需要双修,但不一定要找颈骨香契合的人,谁都可以做。”江澜想起自己的承诺,就觉得臊得慌,立马道:“你喜欢谁就和谁修炼。”
“我没有喜欢的人。”沈别枝说,“他们都想杀我,留在枕边,我是嫌命长?”
“都想杀你?”江澜一愣,这人是什么与世为敌的通缉犯吗?
“怕了?”
江澜拧眉:“没有。”
沈别枝抬起手臂,撑在一块岩石上,顺了顺锁链,漫不经心道:“我修炼的功法比较特殊,自古以来从未有人修成过,他们不是疯了就是走火入魔变成杀人恶鬼,因而世人忌惮我,恐惧我,生怕我发疯将他们都杀了,想杀了我以防万一,他们都说这是邪门外道。”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唇角也是微翘的,嘲讽意味拉满。
不是全天下抛弃了他,而是他孤立了全世界。
双修的时候,他的长发被江澜晃乱,披满肩,红绳也已松松垮垮缠缚满身,从腹肌一路蜿蜒向下,掩入被江澜匆匆盖上的蝴蝶裙内,裙尾距灵池太近,已被沾湿,乳白的灵液黏在皮肤上,如粼粼波光。
瞧起来,就像一尾搁浅的鲛人。
凄迷又动人。
江澜觉得自己应该是被蛊惑了,他竟有些同情这人。
“你不是,你没入魔,也没发疯失控,你能练成只能证明你很厉害,你的意志力比他们都强。”
沈别枝笑了笑,曲指撑着额颞:“他们也这么说。”
……但都是骗人的。
沈别枝没解释“他们”是谁,江澜也没问,他天生话不多,安慰别人太难了,干脆闭嘴不说话,默默用了一个除尘咒,替彼此清洁干净。
第一次双修,江澜修了个够本,当时不觉得有什么,歇下来后那种酸疼酥麻的感觉才一股脑袭来。
“既然用了,就要彻底发挥余热”的想法被他彻底否掉。
任何捷径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不去留意那股饥渴感,歇了整整三日,江澜才缓过来。
这顿珍馐饿狠了吃起来很香,一旦歇下,再看去,便无从下口了。
沈别枝先开口:“怎么不继续了?”
“你受得住?”江澜惊讶,“你不疼吗?腰不酸?”
“为何会疼会酸?”
目光朝少年腰间踅摸去,见那劲瘦的腰身挺得没那么直,像被熔岩高温烫软的翠竹,沈别枝心中了然,他悟性好,哪怕是这种事。
少年惊讶的模样瞧起来有些可爱,他竟以为自己也会同他一样受不住吗?
沈别枝表情复杂:“你的秘籍,拿来给我看看。”
之前不愿意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