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眼睛检查上面显示无任何疾病,瞳孔发灰也是他眼珠的原色就是如此,没有任何问题。
那为什么?
他一到晚上就看不见呢?!
似乎是看莫景和不回复,程亦试探性的问他:
【能问吗哥?你要这些干什么?】
莫景和也没有隐瞒的意思,他皱着隽眉打字:【小陈,你知道为什么一个人眼睛明明没什么病,却一到晚上就固定的时间就看不见任何东西吗?】
对面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回复道:【可能......是压力太大了吧,哥你今天早点睡怎么样?】
【也许吧,那晚安。】
【晚安哥~】
莫景和看着诊断报告,把手机往茶几上一抛,啪嗒一下声音很大。
压力太大,这个解释真的是万能的,要是他穿越这事也能用这个词解释就好了。
那样的话,他醒来就还是那个声名显赫的影帝了。
而不是现在,连离个婚都这么四面受阻。
a区北机场。
最后一班机卡着时间7点准时到。
一个女生似乎是第一次来这个地区机场,她对着一旁摊位上的小木鱼手镯满眼星星的看着。
“哇哦!这玩意可好了,辟*邪超棒!”
耳边传来欣喜的声音,女生扭头,看到个身穿白色毛衣和白色阔腿裤,长得非常风流的男人,耷拉着黑眼圈,比她还认真的挑着小玩意,嘴里神神叨叨的,“我嘞个去!桃木!这个好啊!老板,我要这个。”
这古怪的男人手里提着拉杆箱,买了一堆木鱼桃木和红绳小佛珠,往兜里一装,在胸口又划了个十字,“阿门。”
“......”
女生瞬间不想买了。
男人似乎看见了女生的眼神,他哎呀一声,指了指自己的印堂,“美女,你看,我这阴气重的很呐,理解一下哈~”
机场外的停车区,程亦从车里下来,看了眼手机的收件:
余河:【啊啊啊!我到啦!快来接我啊兄弟!~(?ε`)】
毕竟是最后一班机,这个点也没多少人,程亦没走几步就看到了个拉风的身影。
余河一副看见亲人的样子,他嗷嗷的就想扑过去,被程亦用警告的眼神给硬生生怼了回去。
“哎呀,你好凶啊,兄弟我出国这么久,你就这个表态?接风宴呢?怎么就你自己来?袁涛那二货呢?”
“死了。”
程亦拿过他的箱子给放后备箱。
“啊!怎么死了!”
余河瞬间一脸见鬼的恐惧样,他赶紧掏出兜里的桃木和木鱼佛珠,边鞠躬边划十字,还双手合十,“老天爷上帝啊,涛儿~别来找我,我找人超度你!!绝对!让你在下面当牛做马...额不是!反正不要找我就对了!!”
程亦已经坐进驾驶位了,他摇开车窗,不耐烦的看着余河,“上车,我有正事,别耽误我时间。”
余河撇嘴,他坐进副驾驶,系好安全带,缓缓吐出一口气:“说吧,千里唤哥有何事?”
安静的空间里,程亦突然打开车窗,没忍住的点了根烟。
“你相信这世上真有因果报应吗?”
余河耸肩,“不信啊,不然我干嘛要出国,还折腾了一堆学了精神学。”
程亦也不信,他和余河袁涛都是一辈的,认识余河稍晚一点,但仨人还是兄弟,可以说余河是他们里最极端的那个,生长在典型高级精英范儿的家族里,然而他骨子里却透着顽劣,特别热爱玄学,但又不信玄学,为了了解玄学天天白天殡葬馆前蹲鬼,然后夜里去蹦迪,然后回去就忏悔痛哭,整个人生就只透出来了俩字:蠢货。
所以程亦才不信的,他比较倾向于余河学了是不是专门治自己的......
“你学精神学怎么样?”
程亦启动车子,颇为不安的问。
余河煞有介事的咳嗽两声,还从兜里掏出他的银边眼镜带上:“这个说法啊,不准确,不是精神学,是脑部皮层神经元的研究,及探索精神分裂行为思想关系!”
名字整这么花哨,说白了就还是研究精神病的......
“你......自己没学神经吧。”
程亦忍不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