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腿挂在贺澄的肩膀上,他骨节分明的指节拧紧了被单,床单被捏出褶皱,仿佛揪起的花瓣。
贺澄放下他的腿,向上吻了吻他的肚皮,微微凸起的白圆弧度,看起来有些可爱,而圆肚的主人还是个窄腰肩宽胸大的健硕男人,看得更让人眼热。
“宝宝,亲亲嘴。”贺澄鼻尖带着细小的汗珠,手臂撑在他脸两侧,人压在他身上。顾君渊有些嫌弃,偏头不肯亲。
但是贺澄用手捧住他的脸,嘴唇泛着水光,他偏要吻他,轻声含糊道:“不准嫌弃自己,我会伤心的。”
顾君渊舌尖一片涩意,拧着眉和他接吻,手紧紧抱住他的宽阔肩膀,肌肉结实的肩膀,滑得有些抱不住。
.
贺澄抱着顾君渊下楼的时候,沙发上
() 坐着两个男人,表情有些惊讶。顾君渊神情也有一瞬间的错乱和紧张,又勉强恢复平静。
如果不是顾君渊徒然捏紧他的肩膀,贺澄都要相信,顾君渊真的如他的表情一般,镇定自若、冷淡无情。
沙发上大剌剌坐着的是顾君渊的好哥们叶聿和戈涵逸,两人同频地抬眼看向从楼梯上下来的两人,又同时露出了惊愕和难以置信的表情。
顾君渊被人以公主抱的姿势从楼梯抱下来,那双手还挂在男人脖子上,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像个小娇妻似地搂着男人。
脸上表情虽然很冷淡,但是这和冷着脸帮丈夫洗内裤的娇妻有什么区别?
叶聿嘴角抽了抽,“原来我们顾总已经生活不能自理了?”
戈涵逸明星局那天虽然看出了贺澄和顾君渊的关系不像表面那么简单,却没想到纠葛其实已经这么深了?
贺澄抱着人,然后放在楼梯旁的轮椅上,推着他朝沙发走去,眼眸弯弯,露出一抹得体自然的笑:“我们顾总前几天崴了脚,行动有些不便。”
顾君渊坐在轮椅上,下意识地抿了抿唇,总感觉自己的嘴好像还肿着,有些发烫似的。
贺澄去给三人准备茶点,他这方面的学习能力强,做起来已经得心应手,手到擒来。
叶聿打量了一下顾君渊的脸,面色红润,半点看不出传言里快被鸠占鹊巢的焦虑和苦恼,不由笑了:“外面都在说你被私生子逼宫不得不放权,你倒好在家里养着小男人,享艳福啊。”
顾君渊气定神闲地坐着,半点没有被调侃的羞恼,平淡地说道:“只是脚伤了,去公司麻烦。”
“你们家老爷子怎么想的,当初可以明令禁止私生子碰DIN的,现在又出尔反尔?”戈涵逸有些探究地看着他,心中有一个猜测,却没有说出口。
贺澄将准备好的点心以及泡好的茶给戈涵逸和叶聿一人准备一杯放在跟前,两人似没看见他般,只是盯着顾君渊。
贺澄伸手将最后一杯放在顾君渊手边,抬眼看过去,便见顾君渊正望着他,神情淡淡。
他抬手拿起茶杯,不紧不慢地抿了一口茶,才低声开口道:“就是你们想的那样,老爷子在警告我而已。”
警告他要当个性取向正常的男人,给集团生下继承人。
他现在突然发现将肚子里的孩子留下确实是一个不算错误的选择。
首先,他无法违背自己的本性去和女人结婚生子。其次,他也不会违反法律去进行代孕。最后,他也不会领养孩子,不是自己的孩子,他永远没办法放心。
醇香带涩的清茶,带着一股回甘的甜味。
叶聿皮跳了跳,问:“你就这么忍着那私生子到你头上拉屎拉尿?”
“他不算私生子,他母亲和顾南非有结婚证的,公司有他一份。”顾君渊掀起眼皮,实事求是地说,手指摩挲着茶杯。
“行了,别皇帝不急太监急了,咱们顾总老奸巨猾的,不是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孩和一个半辈
子都没出息的废物能够扳倒的。()”戈涵逸懒散地靠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眼底担忧散去。
顾君渊唇角泛起一抹淡淡的笑意,用茶杯遮掩,并不明显。
我家和DIN有合作,我能不担心嘛??()”叶聿嘟囔一句。
“你家也轮不到你关心吧,你哥都没着急呢。”戈涵逸一针见血地说道。
贺澄低眉顺眼地站在旁边,没认真听他们说什么,但是听见叶聿说要去骑马的时候。
他一个激灵清醒过来,还没等顾君渊说话,他来了一句:“不好意思,我们家子涵不参加。”
叶聿狭长的眸子危险地眯了眯:“你说什么?”
他哥哥叫叶子涵。
“不是,我们家顾总脚受伤了,不能骑马,就不参加啦。”贺澄唇角勾起假笑的弧度。
顾君渊瞥见他的侧脸,脸型骨架优越,语调也不卑不亢的,他在叶聿几人面前没有在他面前的无赖和亲近,只有疏离和腻味的假笑。
“他不能骑,你去呗。”戈涵逸意味深长地看他一眼。
贺澄笑了:“我不会骑马,只会放牛,马场有牛嘛?”
戈涵逸:......
顾君渊嘴角抽动,忍了忍笑,低声拒绝道:“我就不去了,不能自己骑,看别人骑也没意思。”
“那我们也不去了呗,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