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薄总如果实在放不下过去,留着当份念想也未必不可,终归我也不是那种小气的人,不会因为你是棠棠的前未婚夫,就嫉恨于你,不过将心比心的话,我还是想奉劝薄总一句。
既然已成过去式,就无需再心生惦念了。否则对你未来的伴侣,多少会有些不公平。你看这点,我们棠棠就做得很好。怕我误会,两三下就和你把话说清楚了。”
不得不说,邵湛凛是深谙争宠之道,以及如何阴阳怪气内涵人的。
字里行间的每一句,简直把婊里婊气,拿捏得极其透彻。
薄御卿没被他气得呕出一口心头血。
属实归功于自身的好定力。
毕竟——
饶是江暖棠早就见识过他开口煮绿茶的本事,并且心有准备。
这会也不免被他颠倒黑白的大放其词,雷得眼皮直跳。
费了好大心力,才没有当场反驳邵湛凛。
由着他自己往脸上贴金。
把她不拖泥带水的行为,说成是怕他误会。
甚至标榜大度,言称不嫉恨薄御卿。WWw.GóΠъ.oяG
也不知道,刚才是谁把她的腰身,掐得都快断了。
江暖棠毫不怀疑,她刚才但凡表现出,一点惦记旧情的模样,身旁的男人都不可能这么好说话,只怕还会在冲动趋势下,上前和薄御卿干架。
一如上回,两人谁也不服谁,喝得烂醉的模样。
忍着翻白眼的冲动,江暖棠到底还是给邵湛凛留足面子,没有当场揭他的短。
薄御卿攥紧拳头,明明知道邵湛凛是故意这样说的,却还是逃无可逃,被他话中的浓情蜜意所刺痛。
这些话,本该是由他来说的。
却因为命运捉弄,阴错阳差,他成了看别人宣誓主权的那个。
温润如玉的澄澈星眸闭紧又睁开。
薄御卿深吸口气,强忍着心中巨大的落差,故作镇定地开口道:
“多谢邵总的提醒,这枚玉坠该怎么处理,我心中自有盘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