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变态,那绝对是心里有病,你们可是兄妹,怎么可能惦记那事……这又不是你们国家拍得那种小电影,那是电影,假的,现实中很少有这样的,是吧?” 盛田由美道: “不管这人是病态,还是变态,跟我关系不大,我现在只想着守住手里的股权,然后再将这混蛋踢除出董事会,他爱干嘛干嘛,就是杀人放火我也管不着, 陈总,我之前的提议,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你别急!”陈北道: “这里面关系大了,你再跟我说说,你父亲是怎么在家里摔的?当时有什么人?又是谁送去医院的?越详细越好……” 盛田由美道: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觉得我父亲摔跤不是意外,是有人故意为之,没准是我大哥所为, 其实这些我都考虑过,但没动机,我父亲还执掌公司时,你忘了,我之前跟你说过的,我大哥是我父亲推荐进入董事会,还给了他三成公司股份,明眼人就能看出,这是要我大哥接我父亲的班,给他铺路呢。 所以说,这节骨眼,要说谁最期盼我父亲健健康康,不出意外,肯定是我大哥了, 我父亲要出事,对他没任何好处,你说要抢班夺权,我父亲都有意让他上位了,还会傻乎乎的去做这种傻事?逻辑上根本说不通, 所以啊,就算我父亲这不是意外,也不可能是我大哥,说真的,当时好些董事会成员都把我列为怀疑对象,也难怪人怀疑,因为这事我确实是最大的‘受益者’, 还是我‘大哥’在背后力挺我,算是保护下了我。 还有啊,现在医院那边,我大哥安排了十多个保镖,二十四小时在我父亲病房监护着,就是医生进去,也就严格排查,不容出任何意外。” “要说‘关心’我父亲安危,我这大哥比我可要上心多了,你觉得会是他嘛?” 陈北手里拿着空酒杯,这时一服务员刚好经过,便让他给倒了点,轻摇了几下抿了一口,然后看着人道: “这可不一定!” 盛田由美听着人言语中似另有深意,疑惑道: “什么意思?难不成这里面还有别的东西?” 陈北道: “盛总,你不妨这样想想,你父亲在家里从楼梯上摔下来,并不是一意外,相反就是你这好大哥给故意推的, 那你就会问,为什么呢?你父亲都准备把公司交给他了,这么做完全说不通啊,自掘坟墓的事能干吗? 不过凡事呢,都有两面性, 你得反过来想想,我先前听你跟我说最多的,就是你父亲准备把公司交给你大哥来管理,但是公司从没下达过这类的文件、通知,纸质协议是一份没看到过,这你可以肯定吧?” 盛田由美点头。 “所以,我可以理解为,这是你自己的想法,感觉有种‘迫害妄想症’了,对于公司管理权的事,你有过跟你父亲好好坐下来,认真交谈过嘛?” 盛田由美摇头, “我当时在气头上,这些年我把盛禾机械带上这么一个高度,对公司做出的贡献,不用我自个吹嘘,公司人员都清楚,就因为我是女人,父亲他就否决我过去所做的一切努力, 我不服,更不甘心,他三井一外是你儿子,难道我这女儿是捡的嘛? 那会关系很紧张,我都有些日子没见我父亲,直到出事,都没说过一句话。 现在想想,一切都晚了……” “所以说嘛!”陈北道: “这都你自己一厢情愿的胡思乱想罢了,自个吓自个,没影的事儿,让你给自己瞎琢磨出花来了。” “我可没乱想”,盛田由美道: “我父亲安排我大哥进董事会,又把股份给我大哥,还有公司员工私底下都在传,我父亲准备让我大哥接管公司,说得有鼻子有眼的, 我父亲肯定也听到了,要没那意思,干嘛不出来反驳、辟谣?换成你,你会怎么想?” “盛总啊!”陈北道: “你这不是把自个给陷进去了,你发觉没?你现在谈论问题,解决问题,都是先入为主,已经认定你父亲会把公司交由你大哥来管理, 所以,你后面所有的思考、谈论,都是以此为基础,这想对策,解决问题,能不有偏差嘛? 你现在就好比要开车去 而你这位好大哥,恰恰就是抓住这点,对你进行针对性的部署,应付, 明白吧?” “啊?”盛田由美听得迷糊,“你……你能不能说具体点,什么意思?” 陈北无奈,这女人之前挺精明的,事到自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