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下,这人才说出实情,小时候一次贪玩,把身下给弄伤了,根本进不了门。
当时对我打击挺大的,在谈对象时,我俩顶多牵个手,有几次到情深之时,我想给他的,但是他也没要。
我原以为自己遇到了一个好男人,现在想想是自己太幼稚了。
这男人藏得太深,当时我都想离婚了,但家里两边父母都再劝着,女人啊,没结婚前,就像一朵鲜艳的花儿,人人争着要来采。
这一离婚,鲜艳的花瓣掉光,只剩一花杆了,谁还要啊。
就这样,我忍了下来,想着就这样吧。
结婚后,这男的许是愧疚,对我百依百顺,我这心绪也就平复下来了,但是时间一长,尤其我当上车间副主任后,这人就开始猜疑我了,说我背着他偷男人。
脾气也是越来越暴躁,现在我身上都还有不少淤青,都是这混蛋给打的。
再后来,你也知道了,我勾引什么厂长,当了破坏人家庭的第三者的谣言出来,这人就真的是疯了,我一回家就要被打。
就只会窝里横,欺负自己女人,到了外面别人呵斥一句,屁都不敢放一个,你说就这种男人——不对,根本不是男人,
我不离婚,就要被他给活活打死了。”
陈北听完,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这么个原因。
看来这女人刚说的没错,人确实是一黄花大闺女。
守着这么一丰满娇润,却是门都进不去,这家伙也是够悲催的。
感叹一句,道:
“我说这家伙都三十多年纪了,脸蛋还这么白,以为保养得当,敢情一太监。”
柳月也是叹一声,“陈北……”还是第一次这么郑重叫他,
“你说女人做成我这样,是不是挺可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