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就是那小劳改犯?!”
杨伟脱口而出,一万个不相信,
“爹,你跟着这种人能做什么买卖?这小子过去多混,跟外头那些不三不四人混一块,成天打架斗殴,最后我听说是为一个女人,把一个混混给扎了,这不把自个送进去了。
这种人咱还是少跟他接触……”
“嘭!”
杨建军猛一拍桌案,把其他几人都给吓一跳,怒斥自个儿子,
“胡扯!人过去是不堪,但现在都学好了,你小子别一口一个劳改犯的,我跟你讲,小伟!
要没有陈北,你爹我能挣这么多钱?没这钱,你这婚还能顺利结?我跟你讲,就是这车子,也是人陈北八十块钱卖我的。
你不谢谢人家不说,还在背后说人坏话,再胡扯,我扇你!”那手掌抬起佯装要打人。
杨伟忙往后躲了躲,道:
“爹,你看我这都多大了,你还打我,给我留点面子。”
“多大我也是你老子!”
杨建军道:
“以后见人陈北客气点,不要老揪着人过去不放,人现在可是有大本事的。
我跟你们讲,这小子以后绝不会平庸,碌碌无为,肯定能干出番事业来。
小伟,以后没事多跟人接触接触,对你有好处。”
杨伟这也不知道那陈北给自个老爹灌了什么迷魂汤,就他这性子,这两人我怎么凑一块去了?
面上点着头,“嗯了,知道,知道。”
忍不住好奇问道:
“爹,那你们这是做的什么买卖?一个月不到,你都挣了一年的工资了。”
“不该问的别问!”
杨建军守口如瓶,只字不吐,转而道:
“还有个事,我跟你们商量下……”便把盖房的事儿一说。
最后道:
“你们觉得怎么样?这也是人陈北给我支的招,我觉得应该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