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不会有人将面前这个漂亮得过分的女人和杀神联系在一起。
“好。”两个人在回答这个字的时候，就连声音都已经抖得不成样子。
“那一天，我看见了一个男人，他背着白薇，那个时候白薇受伤了，你们谁知道他是谁，我就把活下去的机会给谁。”莫染一边说一边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素白纤细的手指，从她轻描淡写的口气中不难听得出来，这种决定两人生死的大事在她看来不过是再平常的一件小事了。
“还有……别的信息吗？”其中一个人颤抖着声音问。
莫染摇摇头，显得有些遗憾：“当然没有，如果有那么多信息，这个游戏不就不好玩了吗？”
问话的男人的脸色顿时青灰一片，看得出来他完全不知道这件事，而他的不知道也让他清楚的确定自己和生机再也没有缘分，他不由偷偷的去看身边的同伴，却看见对方皱着眉头，似乎在认真的回想，虽然显得有些苦恼，但是未必就没有生机。
就在问话的男人心里面七上八下的时候，他的同伴却仿佛醍醐灌顶一般大呼一声：“啊！我想起来了，是不是当时白薇的腿被三尾蝎王给弄断了，就有个人一直背着她？”
莫染点点头，目光转向了他，一脸赞许的模样：“对哦，就是这么一回事，你知道那个男人叫什么吗？”
“我知道，他是王霖！”
王霖？莫染轻轻的将这个名字放在舌尖翻来覆去了几次之后才再次看向他：“你确认吗？”
“确认，我确认，当时我就走在他们后面不远处，还和身边的人随便说了几句，我确定他就是王霖。”这个男人一边说着，眼神越发的亮了起来，他甚至在说话的时候转头朝着开头问话的男人得意的看了一眼。
不光光是这些，他还像是竹筒倒豆子一样交代了很多别的信息：“王霖和白薇的关系很好，我听说他们在原来高中还是大学的时候是同学，而且，他们学的都是生物学，只不过不在一个学校。”
说到了这里，他仔细的观察了一下莫染的表情，发现对方正眯着眼睛，看起来心情不错的样子，他越发放下心去，甚至连头发丝都精神的竖了起来，更是滔滔不绝的说起来，“我们驻地中间的那个二层楼的医院，就是王霖一手搞的，在原来白薇来我们公会的时候，我就经常看见他们两个人在一起，他们好像在用你们亡者做实验。”
“对了，我听他们说，王霖和白薇用亡者的血在自己身上做过实验，身上的伤口好得很快，所以，他们打算继续研究这项技术。”
他在这边说得眉飞色舞，仿佛生机就在眼前，而刚刚说话的那个男人却一脸惊恐地看着他，原本青灰色的面孔越发地难看了。
“很好。”莫染站了起来，她的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她素白的双手轻轻的鼓掌，不知道是为了刚刚得到的信息，还是为了别的，瞬间之后，一对散发这莹莹白光的双刃就出现在了她的手里面，她的面孔上的微笑越发的亲和起来：“那么抱歉了，我得履行我的诺言了。”
当莫染说这句话的时候，刚刚交代了一切的男人正得意洋洋的望着自己的同伴，那是一种解脱之后的目空一切，而对方面如死灰，身体好像是筛糠一样抖个不停，甚至连双眼都已经紧紧的闭了起来，只等待死亡的到来。
莫染的双刃用得出神入化，何遇和谢浪甚至只看见双刃在她的手上挽出两道漂亮到极点的剑花，连她怎么出手的都没有看清楚，再眨眼睛的时候，就看见滚烫的鲜血已经迸射了出来，溅在了地上，在尘灰之中留下了一条猩红色弧线。
再抬眼的时候，她的双刃已经重新收回了背后。
刚刚那个洋洋得意的人已经倒在了地上，他的一双眼睛瞪得大大，喉咙里面发出了咯咯咯的声音，仿佛根本不敢相信这样的结果，在他的脖子上和心脏上各有一条口子，正在喷射出大量的鲜血。
那咯咯咯的声音实在是太大了，就如同他强烈的求生欲，这样大的声音让正闭着眼睛准备等死的另外一人也不得不睁开了眼睛，而当面前发生的一切印入他的眼帘之中的时候，他似乎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看见的，猛地抬起了眼睛，就正好撞入莫染那双冰冷的红色眸子中。
“为……为什么？”他的声音完全变了，就连他的牙齿也在不停地打架发出了当当当的声音。
莫染却冷漠的勾了勾唇角，面孔上再也没有刚才的春风暖意，仿佛刚刚的亲和只是镜花水月，她那双仿佛带着冰的眸子落在了存活的男人身上：“你叫什么？”
男人显然已经被吓愣了，半天不知道回答，直到他身边的亡者一脚踹在了他的背脊上，他才回过神来，抖着身体和声音，回答道：“张小飞。”
“张小飞，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杀的是他而不是你？”莫染轻轻的扬起了眉毛。
张小飞身体抖得根本说不出一个字来，只能不断地点头，表示自己的意思。
何遇本来以为莫染并不会回应一个人类的问题，但是他没有料到莫染不但回应了，而且说得非常仔细，只是，那话语里面意思在人类听来真的是不寒而栗。
“我只是想告诉你，你们的死活完全掌控在我的手里，只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