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云卓见连宝珠竟然伸手护在胸前,防备色狼一样的防备着他,顿时被恶心的不行,他拿出一快手帕垫在手上伸手捏住连宝珠的下巴,说道:“连宝珠,还记得本王的声音吗?本王这次来找你取一样东西。”
“你…你…是卓亲王!”连宝珠的下巴被擒住不能活动,声音惊恐又刺耳,“你要做什么!你…我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给你的,你跟江宝珠那个贱人已经害的我什么都没有了…唔…”
连宝珠的话被打断,这也是她这辈子最后能说的话。
她的舌头被百里云卓生生的割掉了。
她记得家里曾经有一个歌姬,唱曲儿特别好听,父亲很是为之着迷,惹得母亲经常不快,于是她就找了个借口,把那歌姬的舌头割掉了,没有了舌头的歌姬,哪怕有一副再好的嗓子也唱不出曲儿来了,父亲很快也对歌姬失去兴趣,母亲又开始高兴起来。
她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好事,那歌姬妨碍了母亲,那就该毁了!
“本王喜欢的女人,岂容你这种贱人羞辱谩骂!”百里云卓将染血的手帕丢在地上,然后冷冷的看着地上嘴里不断往外冒着血水疼的浑身抽搐的连宝珠,说道。
听到百里云卓的话,连宝珠像是被刺激到了,发了狠的朝着百里云卓的方向张嘴大喊,可是除了一些听不清楚的破音之外,她根本发不出其它的声音来。
百里云卓欣赏够了连宝珠的惨相,离开之前屈指一弹,将祠堂里的一截蜡烛弹在了帘幕上,看到火光窜起来,这才满意的离开。
“王爷,您有何苦亲自来这一趟?这种小事,交给属下办就好了,您又何必脏了自己的手!”危见百里云卓出来,说道。
百里云卓心情不错,说道:“你不懂。这一趟,本少主必须来。”
百里惊鸿都亲自动手了,他怎么又能落在人后?
危的确不懂,不过主子做的事,他不懂的多了去了,算了,反正这连宝珠也已经废了,能让主子高兴一会,也是她的功德了。
出了连府不远,百里云卓却不走了,危好奇,却没有敢多问,直到连府之中有冲天的火光窜了起来,看那方向赫然就是祠堂,危这才明白过来。
“王爷,这连大人好歹是兵部尚书,手握要权,您这教训连宝珠就罢了,何苦连祠堂也要烧了?”
“反正,这祠堂留着也没有用了,早一天晚一天的事罢了。”百里云卓欣赏了一会自己的杰作,听着连府中呼喝着救火乱成一团,这才满意的离开。
这件事由他开始,也由他结束,再见宝珠的时候,总可以说给她消消气了吧?
危不明所以,跟着百里云卓走出去好远之后,才恍然大悟般的道:“王爷,您刚才的意思是说…”
百里云卓冷冷的瞥了危一眼,吓得危把要出口的话都吞回肚子里去。
主子不会是想要把连府连根拔起吧?这兵部尚书还有用,是主上手中一枚重要的棋子,若是让主上知道这件事是主子在背后捅刀子,那主子…
危心中着急,却又没有丝毫办法,只能在心里暗骂江宝珠这个红颜祸水,祸害的他们主子都神志
不清了!
正在听白潜说家中趣事的江宝珠冷不丁的打了个喷嚏,她揉了揉鼻子,心道,这又是谁在背后编排她?
一只温热的大手覆上江宝珠的额头,江宝珠一抬头就对上百里惊鸿关切的眼神,不自在的又揉了揉鼻子,“没事。”
经过她这一年多来的悉心调理,这个男人的手终于不再是冷冰冰的了,真好。
白潜看这两人当着他的面就你侬我侬的,丝毫不避讳,忍不住吐槽道:“瑾亲王,你也太好性子了,竟然被那些人都欺负到头上了,是不是离开了边关,没有龙临军,你这底气都不足了?”
江宝珠生气的瞪了白潜一眼,百里惊鸿也不气恼,自嘲道:“是啊,你又不是没看到,本王今天在太后宫中连卖惨这样的招数都用上了。”
想到百里惊鸿今天在宫中的表现,白潜忍不住眼皮抽了抽,心道,这皇宫里长大的孩子,哪一个是单纯的?强势如瑾亲王都能卖的一手好惨!
不过,这冷不丁来上一回,效果还真是挺好的。
主要是这样一来,也算是抬高了他师父的身份,让他们师徒很是受用。
这个家伙还是很不错的。
江宝珠看着百里惊鸿,欲言又止。
百里惊鸿笑笑,“我是故意那么说的。有的时候,适当的示弱,也不失为一种有用的策略。”
江宝珠不满,“可是你根本不需要如此!”
把自己曾经的伤口在那些曾经伤害他的人面前自己动手血淋淋的剥开,这样的策略,江宝珠宁可
不要。
再说了,就算退一万步来说,他们也没有到这样的份上。
百里惊鸿握住江宝珠的手,“只要有你在,那些过往,就只是过往,再也不能伤害我,再说了,我也不想那些人再拿婚事给你添堵,如果再来一个连宝珠,我不确定自己还会一直这么保持理智冷静,不对那些人做什么!”
如果能用一次所谓的示弱来还宝珠一个耳根清净,何乐不为?
宝珠有自己的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