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叫人在做,天在看,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是啊!纸永远包不住火!”
“…”
趁着周围的人议论的当口,江宝珠把青山派跟天水宫的双方弟子的穴道都给解了。
天水宫的人活动了一下酸涩的身子,先是对江宝珠郑重的行礼道谢,然后个个看向青山派的弟子,怒目而视。
青山派的弟子们则是满脸羞愧,路知遥作为大弟子,此刻不得不站出来,对着花晚夜深深的行礼道歉,“花宫主,之前多有误会,青山派掌门座下大弟子路知遥现代表青山派众弟子向您致歉,对不起。”
“对不起!”青山派的其余弟子也异口同声的对花晚夜行礼致歉。
花晚夜看了一眼路知遥,摆摆手,说道:“不必!我今日虽然于路掌门共同争夺武林盟主之位,但是我们都是各凭本事,各尽其责而已,天水宫在江湖上立足多年,虽不敢夸口说做出过多少贡献,但是也每每都听从武林诏令,逢乱必出,从未有过懈怠,也从未主动于武林之中的任何门派交恶,我与路掌门虽然各为其政,但是也多次并肩作战,说一句故交不为过,他如今已被奸人陷害身死,死者为大,我受这点误会又算得了什么?倒是如今能够真相大白,我们应该共同感谢江女侠,白潜神医,通慧大师,古长老还有冯三公子一番才是,若不是他们为我们
两门派看破这其中迷雾,我要背负这杀害路掌门的污名,路掌门做了冤死鬼死不瞑目,我们两大门派以死相拼,整个江湖怕都是要被搅和的难以太平了。”
路知遥深以为然,然后又带领青山派的众弟子对江宝珠等人行礼感谢一番。
江宝珠坦然受了青山派跟天水宫的谢意,白潜却是不肯受礼,“我只不过是背了一段药理而已,没帮上什么忙,你们要谢就谢江女侠吧。”
通慧大师跟古长老也跟白潜一个态度,说辞一致。
轮到冯萧然,冯萧然自然也是要谦让一番的,谁知道江宝珠却开口道:“冯三公子就不必谦让了,这里在场的这么多人,要论武功内力哪个不是在你之上,可是只有你敢在关键时刻站出来跟我和通慧大师,古长老等人一起面对众人的质疑,单凭你这份勇气,就受得了他们两大门派一个谢字。”
“的确,冯三公子博学多才,着实令老衲钦佩!”通慧大师也对冯萧然赞不绝口。
古长老道:“老夫惭愧!老夫在辨别草药毒药一途上向来自负,觉得自己看过的药理之书数不胜数,竟然对今日冯三公子跟通慧大师说的《佛乐经籍》,江女侠跟白潜前辈说的《花间警世录》闻所未闻,惭愧惭愧!不知道能否厚着脸皮跟几位借阅抄录一番?”
“古长老谦虚了,在下只是凑巧看了此书而已。”冯萧然笑道,“在下手中正好有《佛乐经籍》的手抄本,若是古长老不嫌弃,等武林大会结束后,就取来赠与古长老吧。”
“当真!”古长老一听冯萧然的话,当即高兴起来,生怕冯萧然反悔一样,“冯三公子可不要骗我!不如让你的手下这就去把书取了来?”
冯萧然没想到古长老竟然如此孩童心性,忍不住失笑道:“也可,请稍等!”
说完就对身边的小厮交代了几句,那小厮立刻匆匆离开。
古长老见冯萧然如此爽快,当即得寸进尺道:“不知道冯三公子手中还有没有其它的有关药理的珍稀孤本,可否借阅给老夫?”
“古老头,你真是…没想到你年纪一大把了,这厚脸皮的毛病不但没改还变本加厉了,你羞不羞?”花晚夜忍不住吐槽道。
古长老却一本正经的道:“脸皮不厚又怎么能学到真本事?”
说完之后,又眼巴巴的看着冯萧然,等待冯萧然的回答。
冯萧然想了一下,随口报出几本书的书名,而古长老在听到这些书的书名之后,脸色越来越沉重,弄的冯萧然不明所以,还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
“除了这几本,可还有其它的?”见冯萧然不说了,古长老问道。
冯萧然摇摇头,他说的这几本都是这次来万安县在行李中带着的,其它的那些都放在槐安府家中,不过内容却全都已经记在他的脑子里了。
古长老一拍大腿,仰天长叹:“真是惭愧!惭愧啊!世人都传怀安县冯三公子不能习武,身无半点内力,是个不折不扣的废物,这话到底是哪个王八蛋说的,要是现在敢站出来,老夫定要把他打的爹娘都不认识!冯三公子博览群书,见多识广,老夫甘拜下风,不瞒你说,你刚才说的这几本书,除了其中一本《迴迂丹卷》在下看过下卷之外,其余的全都没有看过,不但没有看过,竟然连听都没有听说过。”
“阿弥陀佛!老衲也只看过其中两本。”通慧大师道:“冯三公子之学识实在让老衲敬佩!不知道这写书可否让老衲也借阅一番?”
“自然,不过因为都是孤本,有些年岁久远失修,保存并不完整,在下这次带来的都是手抄本,并且对于那些缺失之处在下这些年阅览了大量的书籍从其中反复论证推敲用红笔补上一些个人见解,也不知道是对还是不对…”
“对错无所谓,我们刚好可以拿来论证一番。”古长老迫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