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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知道怎么地。就是找不到人。问了巡逻的衙役和那些附近出现过的侍卫,都是一问三不知。
舒尔德库家就知道这里面怕是有别的什么事情。
但这口气怎么也应不下。
这一想,就想到了宫里去了。
李佳氏死了之后,只留下两个儿子。太子妃对她们看得紧。却也不拦着大一点的那个育舒尔德库家接触。
只可惜,没多久,这一个也没了。
等舒尔德库家想到弘皙的时候,已经找不到路子了。太子妃那边防得厉害,毕竟那个时候是真的打算当了继承人养着得。
所以弘皙自然只能认石家是外祖家,这舒尔德库还是哪里凉快去哪里。好在太子妃也不会做事做绝,在别的地方给看舒尔德库家甜头。
舒尔德库府的人在安生下来,毕竟闹太难看,吃亏得也只有他们自己。但是这一次不同了。这是活脱脱地在打舒尔德库家的脸。
这场子要是不找回来,他们以后就等于没有颜面在京里贵人圈中混着了。
这一求二求,通过九曲十弯的关系。没有传到弘皙那里,倒是去了太子妃那里。
太子妃眯了眯眼睛。
宫人小心翼翼地剥了葡萄皮,放到一旁得碟子上。有胆子大一些得问道:“主子,这事谁干得出来,这么大胆。要是太子爷知道了……”
“太子爷知道了又如何?”太子妃捏了一只葡萄肉到嘴里,似笑非笑地说道:“舒尔德库家是什么东西。不就是一个奴才家。爷还能为了一个奴才去对付爱新觉罗家的人?”
太子妃嗤笑。
昨天发生在上书房的事情,自然是早就有人交代了。
果然不是自己生的。再怎么努力都摆脱不了李佳氏的血脉。一点点事情就沉不住气,还在上书房把年幼的弟弟给推倒了?
他怎么不想想,那弘晖可是四阿哥的儿子。
太子正是用人的时候。
虽说四阿哥肯定没那个胆子来毓庆宫算账,可心里落了埋怨,到底以后说不定会有什么变数。
最重要的是……既然自己也知道了,那么其他人同样也能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就这点气性,大概没什么人喜欢。
太子妃还不确定自己这一胎是男是女。
她想了想说道:“……找个人回了话去,就说太子爷要考弘皙阿哥学问,正是抽不开身子的时候。昨天的事情,已经派人去催了,务必让他们早一日查到是谁动的手。”就算真被查到了,也没什么。
她估计,太后那边应该会出手。
实际上,所有人,或者说大部分人,太后好太子妃都知道舒尔德库家的事情应该和弘晖摔到的事情有关。
毕竟两件事情几乎就是前后脚的事情。
只是在她们看来,不过是个舒尔德库家的,四爷府或是四福晋也只是想要出出气而已,就随他们去了。
这几人其实也没有谁把舒尔德库家当一回事,即便那是李佳氏的娘家。
……
五格一早就来接坏坏,顺便在四爷府吃了早膳。
清晨的空气都是冷的。
五格就让坏坏和张学临、徐文星、靳琪一块坐上马车。
因为昨天答应给十五阿哥和弘昱带吃的,坏坏昨晚睡前的时候就和红日讲了。其实一回到府里的时候,张学临已经偷偷说了。
糕点是现做的,还冒着热气。
尽管四个人都已经吃过早膳了,但因为去了宫里还能再吃一顿点心,所以也没有吃太饱。
这一会儿闻到食盒里面的香气,大家肚子里的馋虫又都被勾引出来了,连最大的张学临也是。
不过他算是比较镇定。
坏坏三个人则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三只小手就摸上了食盒的盖子。
张学临莞尔一笑:“红日姐姐做得多,不过每人只能吃一块。”见他们都答应了,才取来帕子给每个人擦手。
轮到靳琪的时候,张学临奇怪地说道:“你昨天是不是躺草地上被虫子咬了?”白嫩嫩的手背上是两个小红点。
靳琪嘴里泌着口水,眼睛一直盯着糕点看,听到张学临的问话,满不在乎地说道:“我身上好几个呢。我们快吃吧。我要这块。”
正巧坏坏也伸了手出去。
两个人早就熟了起来,嘻嘻哈哈你抢我夺,随即就滚到一边抱着对方哈哈笑。
张学临无奈,拿了一块给徐文星,心里暗叹要都是和文星一样乖那该有多好。转念一想,徐文星这样的性格也不太好,有些过于害羞了。
“别闹了,快吃。吃完我就盖上了。”
张学临伸手一人一个拉了起来。
坏坏笑了笑,捏起一块糕点往嘴里塞,突然他凑近靳琪,两个人脸对着脸开始咬耳朵,说起悄悄话来了。
不过显然,这悄悄话并不小。
就在旁边的张学临也听到了,反而是远一些的徐文星没有听到。
其实也不是什么事情。
五格一大早就非常得瑟地和坏坏说了昨夜得丰功伟绩。
这只是开胃前菜,所以也不在乎大家知不知道。他也不是真的笨的,自然也乐得说出